办事,就笑着和徐宁说别跟他一样的。
徐宁真就懒得搭理他,只要在山里听话别出错,等办完事出了山,他认识陈河双是谁?这也就是看陈河东面子!
“二宁,等办完事我削他一顿,你别生气。”
“说啥呢,东哥,我是看你面子,能跟他一样的么?快走吧,咱争取在天黑前到嘎呀河。”
许鹤笑说:“平常进山都没仔细瞅,这山里好东西不少啊,你瞅瞅这树上的大松塔,搁底下都能瞅见十几颗……”
“鹤哥乐意吃松子啊?等我抽出空进山打点,给你拉省城两袋子去。”
“诶呀,快拉倒吧,打松塔可老危险了,我不如买点了。”
“再危险能有打黑瞎子险啊?没事,我大爷也得意这玩应。”
打松塔的时间就是9月末之后,具体要看天气变化,这山里的松塔个头大有肉,吃起来也相当爽。
关磊说道:“哥,这边山里的蘑菇挺多,等咱回去的时候采点?”
“这片山没啥人进来,蘑菇啥的肯定多,这玩应也是一年好一年坏,要想吃顺手薅点就行,别浪费时间整它了,早点回家才是正事!”
4点多钟,太阳逐渐西斜,徐宁找了块地方扎营,简单吃了点油饼卷小葱、喝的蘑菇汤,便按照上回那样轮班休息。
徐宁没惯毛病,他是6点多钟睡的,一觉睡到凌晨2点半,起身发现陈河东和关磊坐在火堆前小声唠嗑,两人仰头欢笑,显然唠的不错,所以徐宁就没过去横插一脚,待两人有点困意,他才出去换两人睡觉。
早晨6点多钟,众人起身喝了点绿豆糕炖的粥,垫巴两口油饼,便再次启程。
一路上平安无事,只是陈氏父子三人都有些疲软,陈河东脚底磨出四五个水泡,但他却没有吭声,反倒是陈河双呜嗷乱叫,说自个小腿肚子梆硬、脚丫子磨出好几个大泡,陈锦龙本想劝劝他,可寻思片刻就止住了嘴。
这两天走了将近100里地,一般人哪能扛得住啊?
哪成想徐宁根本没搭理他俩,只让关磊扶着陈河东往前走,将两人扔在后面不予理会。
俩人急了紧忙拔腿跟上,却是敢怒不敢言,只能两人窃窃私语,说着一些埋汰话……
“爸,大哥,你俩嘟囔啥呢?这是给咱家办事!二宁是我请来的,不是我钱雇来的,你俩咋一点眼力见没有呢?”
按理说陈锦龙做了这么多年买卖,不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实在是有前因才有后果,因之前陈河东联合徐宁等人,从陈氏父子这套了1万1,俩人到家之后才反应过来,所以自然对徐宁的印象不咋好,另外他是陈河东的朋友,以陈氏父子的操性,越是和陈河东关系近的,他父子俩就越是看不上眼。
“那我腿疼走不动道了,还不许我嘟囔两句啊?又没说你朋友啥坏话。”陈河东皱眉道:“搁家的时候,我就说不让你来,你非得跟着来,现在走不动是理由?那你就搁这等着!让狼给你掏才好呢。”
“东啊,他再咋不好也是你亲哥,咋唠嗑呢?诶呀,赶紧走吧,我扶着你点。”陈锦龙说了句公道话。
陈河东黑着脸转过头,嘀咕道:“我必须得削他一顿!”
徐宁当即乐道:“削啥削啊,他再咋不好也是你亲哥。”
“哈哈,你快别笑话我了,给我憋屈坏了。”
陈河东倒不是真傻,他只是没啥心眼,才会被自家人哄骗,他啥道理都明白,比如苏雅雯哄着他,他能不知道么?乐在其中罢了,另外就是苏雅雯办事确实比他圆滑。
愿意相信人不是缺点,而是性格的弱点,旁人说他傻,说他是大聪明,徐宁不这么认为,陈河东只是没碰到好人而已。
晌午过后,众人终于走到了红松林,不远处的窝棚还没垮塌,徐宁远远瞅了一眼,便带领众人直奔老腌子。
这老腌子暴露在陈氏父子眼前,对于徐宁来说没啥大不了的,里边的货就剩下巴掌和三了,大货都被拿走了,哪怕陈锦龙父子瞅见又能如何?
“诶呀我滴妈,这老腌子的货真不少哇!”
陈锦龙默声点头,扫视着老腌子里的坑洼,这些露出黑土的坑,全是棒槌留下的,眼前这一片就足足有三十多个。
确实很震撼,奈何大货都被徐宁拿走了,剩下的三和巴掌能值几个钱?
待众人观察完老腌子,徐宁指着六批叶的坑,说道:“这就是六批叶的窝,你大爷爷被埋在哪了?”
陈河东说道:“听我爷说好像是埋在之前的六批叶窝下了,具体在哪我也不清楚。”
许鹤皱眉说道:“那可难找了,二宁,要不然咱搁这住两宿?给附近这一片都挖开瞅瞅?”
徐宁摆手:“不用,石头你去老兆头跟前站着,注意朝向。”
“好嘞。”
兆头不是随便刻的,一般砍兆头都是面向大棒槌,所以关磊走到刻着老兆头的大树下,背对着老兆头站好之后,徐宁便往左侧移动,直到和关磊面对面才停下脚步。
陈河双噘着嘴说:“这又整啥玄乎事啊?”
“你瞅着得了,哪来那么多话?”陈锦龙瞪了他一眼。
许鹤端着枪冷眼一瞅,便追着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