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点呢。”
徐宁起身摆手拦住,道:“等会儿!石头去老房地窖取一箱酒……”
“诶呀,二宁,咱俩还用得着这样啊?不用不用。”孙继业说道。
“三叔,咱又不是外人,每回你们来都拿不少东西,我也没给拿啥好东西,这酒是我搁省城带回来的,你们拿着正好过节喝,小味不比茅台差,我三叔都说喝着香。”
关磊没听他俩撕巴,径直跑出门骑着倒骑驴就走了,孙继业见他离去也就没挣扎,道:“行,那我就不客套了。”
凤城老窖的价格虽然没有五粮液贵,但这个品牌的酒在其他省份供量少,因为它只在辽省本地有名,在别的省几乎听不到它的名字,不过味道是真不错,特别是52度酱香型……
正因此徐宁才选择它作为送礼的酒,因为你拿着五粮液和茅台去送礼,有钱有势的人或许不会在意,可如果拿着一种世面稀缺、没见过的酒,他兴许能打开尝尝。
但这种送礼法在后世就行不通了,由于信息爆炸式发展,网络上啥都有,除非搞到一种国外的小酒厂的珍藏,否则根本入不了眼。
待关磊回来后,便将一箱凤城老窖放到了副驾脚下,随之孙继业等人就起身朝屋外走去,徐宁和刘丽珍等人跟在身后送到大门口。
孙继业见到酒箱询问道:“凤城老窖?辽省那边还有酱香酒?”
“有!就是不咋出名,你们尝尝味咋样。”
孙继业笑着点头:“成,我真没见过这酒。”
他挥着手和刘丽珍等人打招呼:“大嫂、二嫂……我们走了嗷。”
刘丽珍等人点头:“诶,过完节就回来吧,再过两天就该杀猪了。”
“嗯呐!”
待孙继业、莲芳等三道河人离去之后,众人转身进到院中,便唠起了徐龙、王虎等人。
眼瞅着快过节了,他们也没个音讯,到底回不回来啊?迈步进到迎客厅,徐宁说道:“我哥他们肯定回来,今个礼拜天凤儿她们都放假了,明个赶上过节能不回来么?现在备不住就在回来的路上呢。”
刘丽珍闷头应声,又抬头问:“那强子和虎子他们呢?你没跟他们通个电话问问。”
“诶呀,这事我还真给忙活忘了!那我待会去,正好给我大爷拿两瓶酒。”
“还有东山的你马大爷,你把他接下山搁家住着吧,等楞场开山了,再让他去楞场。”
“嗯呐,还是我妈想的多哈,我这脑袋都赶不上……”
刘丽珍拍着他肩膀笑道:“别扯犊子,赶紧去得了。”
徐宁这段时间确实比较忙,有些事容易忘在脑后,幸好家里人多,时不时能提醒两句。
“咱家还买点月饼么?要不然等午后我去街里买点?”
“去街里买啥玩应,直接去刘光敏小卖店多近便,待会我去吧,正好把前半年的账算算。”
“那也行,走,石头,咱俩回趟老房取酒。”
关磊跨上倒骑驴,徐宁搭着边坐在护杠上,挥手招呼:“妈,上车!正好顺道。”
刘丽珍将套袖递给韩凤娇,说道:“过两天我也学学咋开这玩应,去哪都方便。”
“这玩应简单,一上手就会!”
将刘丽珍扔在小卖店门口,等徐宁和关磊取完酒时,老妈也跟刘光敏算完账了,上半年老徐家没多少钱,拢共就8块6毛,因为徐宁每次来卖店都给现钱,徐老蔫除了烟酒之外没啥消费,而柴兵等人每次过来都拿东西,老徐家的物资充足,已经到了吃不完的地步。
刘光敏抱着两箱五仁月饼将刘丽珍送出门,徐宁与其打声招呼,刘光敏笑盈盈回应。
自从老徐家盖房以来,庆安屯的人明显对老徐家的态度不一样了,这是情有可原的,毕竟就生活在屯子里,谁敢说以后用不着谁?
听闻刘光敏夸奖几句,徐宁和关磊就先将老妈送回了家。
到家后,刘丽珍进屋取出个牛皮纸,往里边包了10块月饼,道:“过节了,多多少少得拿点月饼,你就拎两瓶酒去像话么。”
“他也不能挑我,怕啥滴。”
刘丽珍翻着白眼:“你和你哥小前儿可没少吃你大爷家月饼,那时候咱家哪有闲钱买月饼啊?有两年过年的时候都是你大爷给送的肉,这才包顿饺子。”
徐宁听闻笑着,这件事他听老妈讲挺多次了,以前听的时候感觉不屑,心说以前他帮咱们家,往后我帮他家呗。
但前世种种经历,哪怕身价过百万之后,杜守财都没喝着他送的酒。
所以现在他每逢年节都去老杜家,当然这样得益于家里条件好了,有钱了!
“问问你二婶有没有这回事?”
韩凤娇笑说:“肯定有啊!还有一回你哥发烧,还是你大爷爷掏钱买的药呢。”
“可不咋地!淑华、桂芳,你们赶紧尝尝啊,咱们晌午对付一口,等晚上再吃了。”
徐宁拿着月饼和两瓶凤城老窖,与关磊骑着倒骑驴来到了屯部,但屯部的门是锁着的,便转身走向老杜家。
此刻,杜守财正拽着杜满志脖领子,将其拽到了屋外的房檐下,杜满志满脸憋红,喊道:“跟我有啥关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