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跟随长公主左右,让我等再无后患!”
廿一点点头,认真道:“我记下了。还有一桩事要问徐老爷,那罪证可有明确信物为证?”
投诚之心得到确认,再问投诚能力。
徐信清楚这话里的“明确信物”的分量,是长公主在判断徐家穿风刃是否已经穿到了皇宫,探寻到了皇家隐秘。
如果回答的是“有”,长公主必然会提防徐家,不仅会对柳江白进入长公主党一事有所怀疑,日后还会借机将徐家势力从根上拔除。
若他回答的是“没有”,长公主对徐家的认可也只限于是丰厚的钱袋子而已,届时徐家想进入朝中为徐盈收服人心,也接触不到能左右朝局的大人物。
察觉到廿一探究的目光有些微妙,徐信稳了稳心绪,才道:“从摩诃门残余势力中搜出了他们总部的信物,不知道是否可用?”
廿一没能听到想听的,急着分辩道:“长公主问的分明是中——”
咔嚓。
窗边惊起一道劈裂的声响,令屋内二人同时屏息。
廿一来不及回头看,求生的本能让他迅速查看可以逃跑的空隙,不等徐信挽留,便丢下一句“你记得跟他解释清楚”后,头也不回地从另一道窗边溜出去了。
徐信倒是安心下来,视线一转,见窗边落下一记深深的掌印,提醒道:“这得赔钱的。”
话音一落,柳江白从房梁上跃下来,轻巧落座,看也不看徐信,道:“你不是带了很多钱吗?”
徐信见他跃下来的位置就在头顶不远处,而不是窗外,惊道:“你、你什么时候在房顶的?你不怕那小子看见吗?”
柳江白耸耸肩,“他那点儿道行诓你还差不多!要不是我出手,你打算怎么回他?那小子别看是个毛孩子,心思多着呢!你犹豫那会儿,他的杀气都快把你淹没了!”
徐信闻言,后怕地摸了下自己的脖子,“你不是答应了留个好说话的来问我吗?”
柳江白摊摊手,“不好说话的我都劈了,就他一个活口!你要是怕他回去乱说话,我追出去杀了就是。”
徐信见他说杀就杀的匪气又出来了,忍不住道:“算了,杀了他,明日又得说一遍。”
编好的话能不说第二遍就不说,不然容易露馅。
柳江白却目色一沉,环手直直盯着徐信。
“怎么了?”徐信被盯得心里发毛。
柳江白似笑非笑道:“你方才对那小子说我身世的话,不完全是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