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盘不盘的清楚这个逻辑!”
岭南侯咬了咬牙:“前朝的事情前朝说,今日是苏大人的喜宴,不要在这里牵扯这些无用之事。”
萧鸣扯着嘴角道:“你还知道今日是晚辞的喜宴,你这天煞的畜生,敢要我堂弟给你儿子当妾,仗着当了北阳公主的驸马爷,如今这脸皮比城墙还厚!”
岭南侯气得脸色发青,恨不能当场发作,他忍了又忍,到底是忍住了,正要借口离去,身后飞来一只瓷碗,不偏不倚砸在他后脑勺上。
所有人都愣住了,主桌上安静下来。
岭南侯反手摸了把后脑勺,摸出一手血来。
下一刻,就听见孙庚在隔壁桌哀嚎的声音,无数的锅碗瓢盆不知从哪里飞出来,场面乱成一团。
孙庚不是忍气吞声的主,有人砸他,他势必要还回去,今日宾客多是萧家亲眷,也有萧文钦从军时的旧友,大老粗居多,别提是谁先动了手,凡起了争执,必定是一场酣斗,军营里吃醉了酒必闹事,谁管你将军还是王爷。
赵权护着江郁白的脑袋,抄起手边的酒杯,砸到萧鸣脑门上,拱火道:“好你个萧鸣!敢砸老子!”
苏晚辞捧着脸,看着漫天飞舞的碗碟,幽幽地哼唱着小调。
打吧,打吧,放开了打吧。
成婚得要热闹,不打架怎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