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要觉得没事干,去找个铃铛挂在枪上给我摇着听响。”
“……您还想取笑我?”
“诶嘿。”
两人用餐完毕,走在路上。
温迪唤出小竖琴,缓声说道:“旅行的意义只是旅行本身,只要有人陪伴就好。你存在的意义便是你本身,而不是非要做出奉献。”
轻缓的琴声和诗歌般的言语响起,如此动人。
魈并不是很能理解,但努力地记下这些话。
两人一路来到了蒙德。
守城士兵和路过的行人都在祷告:“愿风神巴巴托斯保佑你。”
魈不由对风神愈发敬仰了。
但魈很快惊讶地发现,这些人在祷告的同时又对温迪视而不见。
转头一看,温迪也在那说:“愿巴巴托斯的风与您同在,我的朋友。”
动作很自然,神态很虔诚,完全与风神信徒们融为一体。
魈不太理解:“您这样隐瞒身份……”
温迪笑着说:“这样才自由啊。”
两人走到蒙德城的花店旁,卖花的女孩注意到二人,朝他们招呼道:“那个一直来买花的高个子青年没来了,您是他的友人对吧?”
温迪停住了脚步。
“我记得他描述过,头戴着塞西莉亚花的少年,容貌可爱,圆脸绿眸,总是面带微笑。”
卖花女孩若有所思地端详着他,“难以追逐的浪子——居然是这样的外表,令人惊奇。想来过了这么久,你们应该在一起了吗?”
魈纳闷地问:“什么在一起?和谁在一起?”
温迪淡淡地说:“你应该听得懂,不必来问我。”
卖花女孩转头望向魈,说:“这位少年的面貌,看起来不像是蒙德人。”
温迪说:“他是璃月人。”
卖花女孩有些惊讶:“这是你的另一位友人吗?您玩的真可以。”
温迪解释:“你误会了,这是他的孩子。”
“啊!他还有孩子!难怪追不上您。”卖花女孩很是惊讶,感叹道,“啧啧,虽然外貌气质上佳,但有孩子,终究是个拖累。”
“啊对对对。”
魈听着二人讨论,一脸茫然。
我怎么就成拖累了?
等等——
孩子?
是谁的孩子?
魈努力地理解这段话的深意。
确实他无法保护、也无法照顾风神,只能被取乐而已。
本来就已经很愧疚了,但也不必当面说他是拖累吧?
温迪居然还说对。
魈愈发无地自容了。
那卖花女孩继续说:“可您既然把他带在身旁,想必已经有所考量了对吧?”
“不知道呢,这孩子太听话了,不好玩……”
“诶,听话还不好吗?你看他凶神恶煞的,居然还听话,很不错了耶。而且你这也不是亲生的,都愿意听你的话……”
魈听到这席话,顿时大为震撼。
卖花女孩又发现一个细节:“不过,你看你们年纪都像很接近嘛。”
温迪面不改色地说:“可我是长生的精灵,他却只是个单纯的少年。”
魈刚想说我也是长生的,温迪看了他一眼,魈立刻乖乖闭嘴。
卖花女孩奇怪地看了这俩人一眼,喃喃:“真的很听话呀。”
温迪望着卖花女孩,问:“姐姐今天有什么花呢?”
“花呀,呼呼,不是很多了。最近劳伦斯大人征用了不少,说要举办羽球节,将花束献给风神。”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您是很久没回蒙德了吧?当然不知道了。”
温迪点点头说:“羽球节是蒙德一大盛事,魈也可以去感受一下。”
卖花女孩却说:“最近城中的贵族很凶呢!羽球节怕是不如往年那么快乐了,我觉得您二位还是避开些好。”
温迪说:“魈难得来一趟,一起去看看也无妨。”
卖花女孩递过来一大束风车菊,温迪示意魈接过来。
魈礼貌地说:“谢谢。”
那风车菊有着五片红色的花瓣,像是蒙德城的风车一样,随着风轻轻转悠着,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卖花女孩说:“对了,这花的费用……”
温迪说:“让那位青年付给你吧。”
“他的信誉很好,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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