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他而说出更过分的内容。
“首先,他不是师娘。”南与眠率先澄清。
“你们老师我,性别男,爱好男,即将结婚的对象也是男的。”
班里又是一阵轰然!
以前隐约听说过南与眠性向的同学双眼一亮,原来他们当初知道的都是真的!
“其次,你们要的照片,结婚照,都没有,你们只要知道他是我的,长得很好看,就这样,开始上课。”
丢下震惊班级的炸///弹后,竟然还能面不改色地开始上课,世上真的有这种狠人吗?
一班的学生告诉你们,有的,且就在眼前。
可怕是这种狠人竟然还有喜欢的人,也有人喜欢他,这得有多强大的心脏啊?
明明还没没见过那位师公,他们却已经深深佩服且同情起了对方。
当然,后来见过人后,他们就不同情了。
那时他们才明白,能够吸引狠人,且喜欢狠人,当然只有跟他一样狠的人。
他们就是天生一对,不接受反驳。
“我们什么时候去拍结婚的照片?”饭桌上,南与眠问。
要不是班里那群崽子提起,南与眠都要忘记这一茬了。
他们不是女人,不穿婚纱,但结婚总是要拍照的,结婚照还要挂在卧室。
至于客厅,南与眠想了想,还是不挂了。
“哪天有空就去。”谢拂将盘子里最后一根鸡腿夹到了南与眠碗里,看着对方下意识吃了一口,不由微微一笑。
偷偷盯了那根鸡腿好久的谢小弟:“……”
累了,毁灭吧,这日子没法过了!
在谢拂和南与眠拍结婚照的时候,谢家那边也收到了婚礼的确切时间,正在家里收拾东西,并把家里的地和房子拜托给邻居。
在都处理好后,谢母和两个女儿女婿和他们的孩子一起坐上了去谢拂所在城市的火车。
“咱们这儿就是没通高铁,高铁知道不?要是通了高铁,咱们这儿到大娃那儿也就几个小时,比坐火车节省时间多了。”谢二姐讲着她听来的消息,但什么是高铁,高铁什么样,她也就在电视上见过。
谢母他们都是第一次坐火车,在车上还很兴奋,看啥都稀奇。
然后看到了车上卖的吃食。
“怎么这么贵?!”谢母心口都在跳,觉得它可能承受不住这么大的惊喜。
“这是火车,火车上的东西都贵。飞机上更贵。”
谢二姐大方地说:“你们想吃什么就去选,我请客。”
大人还好,几个孩子却是高高兴兴地冲到了小推车前,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那些死贵的东西。
谢母犹豫着想开口,不如下车再买,可见孩子都高兴,也不好说扫兴的话,只是心里暗暗想着,以后能不坐还是不坐了,这不是坐车,坐的是钱啊。
接到谢母他们,谢拂在酒店一家给订了一间房,谢母当然问价钱,在得知这个价都够坐一趟火车的时候,当即连连拒绝,表示自己可以跟谢小弟一起住。
没办法,谢拂只能接她回去。
看到谢母,最高兴的莫过于谢小弟,他直接兴奋地冲到谢母怀里,“妈,我想死你了!你再不来我就要被你的宝贝大儿子给虐待死了!”
谢母把他拉开仔细看了看,见他身上穿着新衣服新裤子新鞋,上手模一下就感觉这是好料子,头发也剪得干净利落,站姿都要比以前端正,甚至还长高了一节。
就这,还说虐待?
谢母上手就要抽他屁股,“我看你是皮痒了,你哥对你那么好你都不上半点心。”
谢小弟:“……”
在他的逃窜中,他脑子里只有一个疑问,他到底为什么会对他妈抱有期待?
这哪里是救兵,分明是帮凶啊!
婚礼之前,谢家人和南家父母见了一面,双方对彼此的态度都很友好,就连原本忐忑的谢母,都跟南妈妈学到了什么跳广场舞,她虽然还不会跳,却已经决定以后要学了。
期间谢拂和南与眠就是炒气氛的,一会儿跟这个说两句,一会儿跟那个喝一杯。
不过都喝的饮料。
明明南爸爸以前也是喝酒的,可现在却也习惯了喝饮料,竟也觉得尽兴。
聚会结束时,谢母回去的路上,对谢拂道:“以前还担心你一个人在城里难过,现在你也要在这个城市安家了,妈为你高兴。”
说着高兴,谢母眼里却有泪意。
因为她知道,一旦谢拂在这个城市安定下来,就不会回到老家那个小山村了。
哪怕回去,在谢拂心里,或许那也不是自己家了。
不过,只要他能好好的,在哪里又有多少区别呢?
以前就没有多期待过谢拂回老家,现在只是更不期待了而已。
“以后会经常回去看您。”
谢母笑着应下了。
是真是假,她都高兴,也都信了。
晚上,南与眠激动得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明明今晚没喝酒,他却觉得自己仿佛喝了酒,有些醉了。
转头看到谢拂闭眼入睡的模样,不由有些不满,他推了推谢拂,直到谢拂睁开眼睛。
“做什么?还不睡吗?”谢拂睁着眼,脸上似乎没什么睡意,但他刚刚确实睡着了。
南与眠戳了戳他胸膛,“你怎么还睡得着?明天结婚你不激动吗?”
谢拂握住他的手,“领证那天你好像并没有这么激动。”
南与眠:“……”
“那怎么一样……而且、我当时顾着忙学生的试卷,注意力转移了嘛。”
当时他们领证前一晚,南与眠还在为了试卷而奋斗,搞定的时候都是凌晨了,迷迷糊糊上床,根本没那么多精力去想别的,第二天醒来被谢拂拉着起床,才想起来今天领证。
迷迷糊糊地被谢拂拉上车,又迷迷糊糊地进了民政局,最后迷迷糊糊地拍照填表领证。
直到拿到结婚证,看着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