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了所有人的心里话。
虽然原主是个草包,但是羡慕嫉妒原主的人数不胜数,不说网上,就是原主身边都有很多。
“这可不一定哦,我看谢哥眉心就有一股黑气,最近运势不好,说不定还真需要算一算。”陈宛白神神秘秘地说。
闻言,众人都哄堂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宛白,你这个样子真的和天桥底下算命的没任何区别。”
“有缘人,我看你印堂发黑,必有血光之灾。”
“这不一样,别人算命要钱,我可是免费。”陈宛白将手里的牌玩出了花,一手技术看得其他人啪啪鼓掌。
“谢哥,算一个呗!”
谢拂放下装着饮料的杯子,“好啊。”
“我就抽一张。”
陈宛白将洗好的牌铺开。
谢拂随手在里面抽了一张出来。
大家多数都不懂塔罗牌,不知道这些牌代表什么寓意,但看这张牌的图案,就下意识觉得凶。
陈宛白拿着那张牌看了看,“刚刚我只是开玩笑,但是谢哥抽到这张牌是我没想到的。”
“看来刚刚我说的话也不全是开玩笑,应该是一种灵感给的预警。”
“什么意思?谢哥真的有血光之灾?”
陈宛白摇摇头,又点点头。
“是也不是。”
“你这从哪儿学来的兜圈子的话,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咱们兄弟还需要搞得这么神秘吗?”有人皱眉道。
“那我就直说了,谢哥最近运势不好,是因为有小人作祟,对方还和谢哥离得很近,能接触到很多事,才会影响到谢哥生活的方方面面。”
“这种小人作祟如果能解决,那就没什么大问题,如果不解决,谢哥说不定会被夺了运势,甚至夺了命运。”
“从此你们的命运调换,你的都成了他的。”
有人被陈宛白的话说得一个激灵,搓了搓手臂,“你这话说得……跟真的是的。”
大家虽然都玩过,但他们到底只当这是游戏,如果帮他们算命的是个仙风道骨的老爷爷,他们说不定还会勉强信一下,但现在给他们算命的是一个认识的朋友,这种可信度大打折扣。
陈宛白随意笑了笑,刚刚的神秘气质瞬间散去,“我也就是随便玩玩,可能不准,但是谢哥,这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就算没有我说的那么严重,但你最近运势低是事实吧?被小三还因为脑震荡住院,听说谢叔叔还停了你的卡,这些都不能忽视,你应该找到关键之处。”
众人齐齐冲他竖起了大拇指,他们都没敢说谢拂被停卡这事儿。
谢拂像是没听懂陈宛白的意思,根本不顺着对方的话说,而是翘着腿,端起自己的饮料慢悠悠喝了一口。
“我觉得你算得不准。”
“你说我最近运势低是遇小人,我却认为是厄运退散,好运将来。”
“不妨算一算,究竟是你认为的糟糕的事先出现,还是我心想事成?”
唇边似笑非笑。
“谢哥牛逼!早就知道你不可能因为一个小网红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这是有目标了啊,亏得我今天本来还打算给你找新人,你不要的话,那咱们就随便了。”
“谢哥,你又看中谁了?说说呗?听说你前段时间还在打听那个顾冰,真的假的?是她吗?”
“不是。”谢拂随口回了一句,目光看向陈宛白,后者装进他眼睛里,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小心思可能都被看穿了,然而再一看,又觉得刚刚都是错觉,谢拂怎么可能有那样洞穿一切的目光。
“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谢哥既然不信,那这对你来说就是没用的。”他随手将牌收起,并没有在这件事上继续下去。
之后的时间里,其他人都玩得热闹,而谢拂则在他们叫人之前提前离开。
看着他出去,有人啧啧摇头,“看来是真有目标了,对咱们找的都不感兴趣。”
“也不知道这回能坚持多久。”
“打赌?我赌一个星期。”
“半个月。”
“一个月。”
“都还不知道是谁呢,你们也太看得起对方了。”
“要玩就玩大的,我赌一辈子。”
“喂喂,这有什么意思,必输的选项。”
那人摊手,“你就当我钱多烧的,反正我花的都是老头子的钱,不心疼。”
“押!”
谢拂走出会所,空气都清新不少,吹了一会儿风,他才打电话给池照雀。
第一个电话响了好久,直到自动挂断都没人接。
谢拂又打了第二个。
这回接了。
“……喂……”
听这声音,谢拂便挑眉,“你喝醉了?”
“……还好。”池照雀揉了揉眉心,“我让小刘去接你……”
“在哪儿?”
“嗯?你别动,小刘会……”
“我问你在哪儿。”
“……云顶酒店。”
半个小时后,谢拂找到了池照雀所在的包厢。
一开门,他就被里面的情况给弄得脚步一顿。
包厢里一共五个人,已经趴了四个。
只剩池照雀还勉强端坐着,但看他疲惫的面容,还有被酒意晕染的眼尾,一双桃花眼浅浅眯起,看东西都是模糊的,眼神没有聚焦,俨然一副已经醉了的模样。
听到有人进来的动静,他下意识抬头看去,一道模糊的身影越来越近。
池照雀努力眨了眨眼睛,只是这动作非但没让他看清眼前人的模样,反而将他本就发红的眼睛眨得更红,眼底还泛着些许水光。
似醉似哭,尽令人心痒。
谢拂俯身凑到他耳边,“还能走吗?”
“……能。”
谢拂单手就要将他扶起,池照雀却怎么也不肯配合,抓着他的手臂,推了推眼镜,努力装出一副清醒的模样。
“你是谁……?”
“你老板。”
池照雀笑了一下,“我那个……脑子真被撞傻了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