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哪根神经,连骨裂这种常人难忍的痛都不曾哭过的少女突然红了眼眶,声音发颤,带着些许哭腔蹦出几个字。
“对,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呢?
也许是对不起自己早上咬人的事情。
也许是对不起他照顾她那么久,她还敌视他。
也许……还有别的什么原因。
织田作之助本来想说没关系的,但又一想,对方的这句话很沉重,自己一句轻飘飘的‘没关系’或许有些敷衍,便道:“好,我收下了,早点睡觉吧……”
……
“织田作。”听到织田作之助说到发烧事情后,太宰治表情严肃起来,“你生病受伤那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主要是当时你应该是其他地方执行任务了,所以……”
织田作之助原本想说这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张扬到人人皆知,但看到太宰治那不高兴的样子改了口。
“这不一样啊。那不就和普通朋友没什么区别了嘛。”太宰治开始耍起无赖,“好朋友难道那种不是你痛我也痛的吗?”
你痛我也痛……
这是对‘挚友’这个词一种新型定义吗?
织田作之助沉思。
织田作之助不解。
但为了安抚太宰治的情绪,织田作之助只好道:“下次一定说。”
顿了顿,又补充道:“小感冒也说。”
“小感冒就不必了。”太宰治‘嫌弃’道。
织田作之助:“……”
“那么之后呢?”太宰治又问起故事的后续。
“之后啊。”
一定要找个形象的比喻,大概就是把一只野猫养熟了。
那天他醒来后身体轻松不少,而后发现自己手腕处被对方咬伤没处理过的伤口也被人包扎了一番。
而包扎的那个人正裹着另一床被子睡在他旁边。
之后嘛,浑身带刺的野猫变成了一只很乖的小猫,与他说的话也渐渐多起来。
至于他最初心不在焉的原因则是,少女说她想看‘魔术’。
这里的这个‘魔术’大概是常人认知的有一点点不同,并不是魔术师秀,就单单是伸手变出东西,比起魔术,用超能力定义更合适吧。
她想看这‘变东西’的表演,就是那些读物里看来的,她很好奇,所以想亲眼看看。他正考虑要不要带少女去看一场魔术师表演秀。
“你是说变魔术?”太宰治眼睛亮了亮。
“不瞒你说,最近我就在研究一些变魔术的原理。”
说着,太宰治突然伸手,往空中一抓,一朵玫瑰花便出现在他手中。
突然见证了一场简单魔术让织田作之助微微惊讶。
“厉害……”
“哼哼。”太宰治开启自夸模式,“那是自然,小小魔术而已。”
而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新点子,握拳敲了敲另一只手掌心:“织田作!把我引荐给她如何,免费上门的魔术师呢。”
织田作之助:“?”
……
站在自家门口面前,织田作之助看了眼身边满脸写着兴奋的太宰治陷入沉思。
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呜哇,好久没来了有点怀念呢。”太宰治如此感叹。
织田作之助毫不客气拆穿:“新年的时候你还来过的。”
“那也过了两个月嘛。”太宰治耍起无赖。
织田作之助没就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而是说:“她对陌生人大概会有些敌意,我先和她解释一下,而后你……”
后面的话织田作之助还没说话,就被太宰治打断。
“安心啦安心啦。”太宰治摆摆手,“表演人畜无害的好人……不对,表演一名神秘的魔术师我可是专业的……”
很好,很快就带进了自己设定的角色里去。
织田作之助没说什么,打开门,而后听到轮椅滚动的声音。
“我回来了。”
抬头,少女正坐在轮椅上看着他,手里捧着一本童话书。
“那个……我请来了一位……咳、魔术师……”织田作之助大概不擅长说谎,“他是我的朋友,想给你表情魔术,可以吗?”
少女还没说话,太宰治的脑袋就从织田作之助身后冒了出来,扬起笑脸,非常阳光,完全是阳光系大男孩嘛!
“哟~初次见面这位美丽的小姐。”
说着伸手复刻前不久在酒馆里给织田作之助表演的魔术。
一朵玫瑰花忽地出现在他手里。
而后太宰治以一个绅士礼,单手背后,弯腰,嘴角带笑的将玫瑰递到少女面前。
“鲜花配美人。”
对此少女的回答呢?
少女抽出匕首一刀把玫瑰砍成两半。
花茎还握在太宰治手里,那朵可怜兮兮花朵掉到了玄关上。
织田作之助:“……”
太宰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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