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九福轻舒口气,又继续守在萧成煜身边,时不时端茶倒水,亦或者研墨润笔,时机拿捏得恰到好处。
另一边,沈轻稚舒舒服服靠坐在贵妃榻上,正一针一线做着绣品,兰草是最简单的绣样,沈轻稚会一种颇为古朴的错针绣,此时正玩得起劲儿。
这一忙起来,小半个时辰便匆匆而过,直到银铃腹中突然发出咕咕声,沈轻稚拿针的手微微一顿,勾唇而笑:“今日的核桃酥好吃,你们且尝尝。”
银铃不太敢动,但戚小秋却一把拉住她,往她手心里塞了一块:“中午不得空回去用饭,这会儿小主赏了,就赶紧吃饱,一会儿好有力气伺候小主。”
沈轻稚抿唇微笑,眼波流转之间,戏谑地看了一眼戚小秋:“你啊,端会给我做主。”
她这是一句玩笑话,戚小秋听了丝毫不怕,只拉着银铃的手也跟着玩笑:“咱们小主最是嘴硬心软,心疼人时比谁都体贴,嘴上却不肯松了半分,往后你就知道了。”
另一边,萧成煜刚忙完正事,突然想起雅室里的沈轻稚,他并未犹豫,直接起身行往左侧殿快步而去,待行至雅室之外时,他便听到一把娇娇软软的嗓音。
“我啊,若是喜欢谁,那指定疼到心坎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