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以此为借口隐藏真实意图倒是可行。
姜流许虽然喜欢参与现在的乐子,但却不怎么想私下应付于诗诗了。
可沈迎的能力太强,只要是付钱下单的,必定会有肉眼可见的显著效果。
这段时间诗诗的突然热情已经让他有些疲于应对,如今这家伙让诗诗心里对他真正产生了依赖。
这就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了。
姜流许觉得自己提出这个要求胜算还是挺大的。
虽然有些事实有些悲哀,但沈迎不可能因为他的不满就不去寻欢作乐。
而他甚至不能表达自己真正不满的原因。
姜流许心里正怅然,却听沈迎道:“那不行,你得继续追求我妹妹,好好的比赛你突然立场几个意思?”
姜流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为什么我非要留在赛道上?你明知道我并不喜欢诗诗。”
这还是她自己点破的。
沈迎:“你一开始来找我的时候就对我妹妹是虚情假意,那时候我因为这妨碍你入场了吗?”
“现在你跑所有人最前头了,结果说退就退,你有没有尊重过对手?有没有想过我妹妹的感受?”
“她刚刚对你产生了依赖,满怀期待的等着你保护她,替她解决危机,现在你要抽身,你耍我妹玩儿呢?”
姜流许气急:“你是占尽便宜那个,现在倒是好意思谁这话。”
“你要是真为你妹妹着想,自己松松手比什么都强。”
他坐直道:“我已经决定退出了,不是在询问你意见,也不是跟你商量。”
沈迎摊手:“我也没跟你商量啊。”
“你必须得维持现状,另外三人不停你也不能停,直到我宣布游戏结束,你才能退出。”
姜流许硬气道:“要是我拒绝呢。”
沈迎:“那我就让我妹妹对三人死心,视你为唯一可以抓住的浮木。集中火力开始攻略你。”
“你周围的人都知道你喜欢我妹妹吧?也都对我妹妹挺满意的吧?肯定的,她出身良好,父母都是学术界有名的人物,本身知书达理,履历漂亮,怎么会不满意?”
“你自己以前释放的态度,我妹妹转头回应会得到你身边所有人的支持。”
“你不是看重周围的眼光到了隐瞒偏好的地步吗?现在做好面对一切的准备了?”
沈迎最后看着姜流许道:“不想应付我妹妹,就应付周围所有人吧——哦对了,里面还是有我妹妹。”
“你做好暴露一切解释自己行为的准备了?”
姜流许差点没气疯,他盯着沈迎道:“你在摆布我?”
沈迎:“你不是被摆弄得挺开心吗?”
姜流许:“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在开心。”
话音刚落,沈迎就起身,慢悠悠的绕开茶几走到他面前,在他身边坐下。
她坐得很近,姜流许觉得自己哪怕现在闭上眼睛,也能清晰感受她的存在。
他的神色因为对方的突然靠近而僵硬,甚至忘了上一秒的愤怒了。
此时沈迎将手伸过来,取下他脖子上的听诊器,戴到自己耳朵上。
将扁形听头拿在手里,贴近他的心脏。
韵律混乱急促的心音传到沈迎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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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抬眸,对上姜流许的眼神——
“姜医生的心跳告诉我的,它说很开心。”
姜流许呼吸都停了,整个人僵硬无比,但他的身体却在不停的背叛他。
杂乱的心跳,骤缩的瞳孔,不受控的呼吸,战栗不断的皮肤,都在进行一场让人难堪的集体背叛。
沈迎心满意足的从姜医生的办公室里出来,这时候天色已经不算早了。
她直接去的车库,正出了电梯,就被等旁边的喻廷抓了个正着。
这家伙抱着手臂倚在她的豪车旁边,见到她就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
“我就知道你不会按规矩办事,果不其然。”
“姜流许不可能是出价最高的那个吧?你却头一个来找他,还号称自己不将私情代入工作,这些没话说了吧?”
沈迎:“你不是正忙着拍戏吗?来回好几个小时的路程,我怎么老看见你在我面前?”
说着啧啧称奇:“我妹妹的时间管理素质要有你一般,不至于现在累成这样。”
喻廷冷笑:“你少装傻,信不信我把这事捅给常鸣和裴瀛?”
沈迎无所谓道:“然后呢?再一次三堂会审?再一次无功而返?再一次给我借口大捞一笔?”
喻廷闻言气得差点破防,好像每次想找这家伙兴师问罪,结果都不了了之,反而让这家伙捞足好处扬长而去。
见沈迎开门上车,喻廷也自觉的坐上了驾驶座。
沈迎倒也不撵他,毕竟喻头牌这张脸实在赏心悦目,人又蠢又好忽悠,处起来哪有不开心的?
结果才这么想,就听喻廷悠哉道:“我今天下山之前请了全剧组的人喝了奶茶。”
“因为最近打牌手气好,遇到个赌运奇差的冤种,打了多少局就赢了多少局,这些天下来零零总总竟然是一大笔钱了。”
“全剧组山下这么多人,请完结果还有剩的,大伙儿都谢我请客,其实真正该谢的是那个天天让我赢的冤大头。”
沈迎一听,顿时长吸了一口气,才按捺住心中不甘。
十几万的红包她倒是随便发,输在麻将上的钱,每一笔都是对她的无情嘲讽。
她剐了一眼喻廷,接着道:“你给剧组添了这么大的麻烦,几杯奶茶就好意思心安理得了?”
“那可是数以百万计的损失,那么多人白忙活一上午,换个人这会儿已经羞愧得没脸见人了,你是怎么好意思在这里炫耀的?”
喻廷一惊:“你该死的怎么会知道?”
他今天确实拍摄状态不顺,这场戏需要很强的情绪张力,但他试了几十次,就是差点意思。
但要想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