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全程别提多紧绷了。
之后,苏知果然被狠狠教训了回来。
最后全身跟被狗啃过一样,苏知窝在度假小别墅里四五天都没敢出门,偶尔出门也是穿高领长衫、戴严实口罩,生怕撞上热心的邻居,被看到连耳根、下巴和脸颊上都布满的痕迹。
嗓子也哑了,碰到邻居好奇的询问,苏知就心虚地说:“感冒了。”
同时蔫头耷脑地不敢看他牵出来散步的戴着同款止咬器的真·狗狗,冲他友好天真地晃晃尾巴。
邻居闻言,热心地给住在自己隔壁的这对小情侣送了些润嗓子的水果药材。
别说,还真的有点用处。
……
总不能是生气,两人已经很久不吵架了。
男人这副异样的状态,苏知自然而然地以为他是起了心思,耳根顿时微热。
以前,谢疑有时候也会半夜突然闹他,尤其是喝了酒之后。
谢疑不醉酒,但喝了酒后会比平时更粘、需求量更大,常常使人无法招架。
少了几分清醒克制,他心中恶欲的一面或多或少有点显露。
苏知其实不是很介意,但是今天不行。
他抿了抿唇,有点为难地说:“……不做了,浴室里面都两次了。”
虽然他喝的有点微醺,但还是记得很清楚。
苏知说:“真的不行,明天吧。”
他和谢疑商量:“明天、明天我自己弄好不好?你最近不是一直想嘛……”
苏知说着伸手想打开床头灯,他这会儿睡意都散了,想去起来洗手间一趟。
但他刚抬起手,手腕就冷不丁被一只大手握住。
力道很重,捏的苏知腕骨被攥紧,发出一声轻声痛呼。
他皱眉道:“疼……你干什么?”
但男人仍旧没有回答他。
只是沉默地握紧他的纤细的手腕,压在枕头上。
黑暗中,只有男人的呼吸沉重。
男人仍旧很近地挨在他脸颊前,吐息明明是温热的,但不知为何忽然让苏知打了个冷颤。
苏知缓缓意识到不对劲。
从他惊醒后到现在一个人跟唱独角戏一样说了几分钟,谢疑一句话都没回答他。
只在一片黑暗中,冰冷沉默地听他撒娇抱怨,无声中有极深的惊诧、怒意和酸楚在以疯狂的速度滋长灼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