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勉强。
昨夜事态匆忙,什么都没准备,他勉强从床侧翻找出谢清碎平时用来润手的软膏,用来应急尚可,不可能真的毫无节制。
即使他没有经验,也知道男子承受没那么简单。
谢清碎身体虚弱,连亲一口都要让他喘匀气,他不想将人搞坏。
只是机会难得,稍纵即逝,必须留下气味和标记,证明人和地盘已经是他的,不然难以安心。
萧烛已经很克制,近乎违反人性地压抑自己,只是仍旧将不耐受的侍郎惹恼了。
萧烛抬手碰了碰脸颊上的伤痕,其实不严重,谢清碎气力虚浮、没有武艺,恼怒下挥出的一拳杀伤力也很有限。
如果他有意,伤痕早已被内力驱散,不至于留到现在。
男人修长指节在颊侧浅淡伤痕摩挲片刻,又被自己咬在齿间,舌尖舔过,眸底晦色翻滚,像是在回味什么碰过的软腻触感,许久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