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攥住手机的五指突然用力,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性感的一道弧度,另一台手机被放在正正好高度齐他小腹下的位置。
清纯的小男生当然不会知道,一身性冷淡白色大褂的男人现在正听着他的声音,看着他衣摆卷上若隐若现的腿肉,五指包着滑腻淡黄色乳胶手套,正蜷动不止。
针孔摄像头这个微妙的角度,直直对着除了白就是软的肉乎大腿,只恨不得他再敞开点。如果换作是上面那台手机,可想而知,是以骑在人身上一般的姿势,对着细细一圈的湿粉唇瓣。
裴淮年近三十,也当得起司绒叫他一声“叔叔”,想着他身上那点香的发腻的味道,冷淡面孔终于褪去了那份禁欲感。
司绒忍不住了,很是莫名道,“你在干嘛?半天不说话是有什么其他要紧事吗?”
裴淮仍没抬头,夹着点怒音沉沉吼了一句,耸着劲瘦腰腹陡然喷满屏幕,喊的这两个字司绒听清楚了,是他的名字。
他隐约间猜测到一个诡异的可能,只一闪而过,没再细究深想。
裴淮应该还不至于变态到这种程度。
但也确实太奇怪,裴淮的这通视频电话,只听他沉重喘气的时间就占了大半。
非同一般的浪费时间,司绒没这个精力陪人没有意义地视频聊天,心急又心慌地准备挂断。
裴淮却抬眸,下颚紧绷,森然中带着克制道:“我那天说你屁股粉,不是我信口胡诌。”
“确实很粉。”
男人又哑着冷洌嗓音低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