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五六亩计划种水稻的田,如今有了玉蜀黍和番薯,那就再扩。
“带回来的种子能种多少亩?”
“玉蜀黍能种六七亩,番薯可种十亩。”曹寅这还是保守了说的,他怕一些种子不能出芽。
康熙思索片刻,便道:“那玉蜀黍就种六亩,番薯也是八亩。剩下的留给朕,朕在御花园和上书房种一些,方便观察。给朕留几个人,在宫中指导。”
“是,奴才明白了。”
“你跪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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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寅退下后,康熙看着那两筐子粮食一直笑。
“梁九功,将这番薯挑五斤送到太子处,太皇太后和皇太后那边亦是。”
梁九功带着人麻利分拣。
没过多久,进殿回话,“皇上,奴才已经叫人分送各宫了。”
“还剩多少?”
“还有半框,约莫十来斤,奴才把他们送到御膳房去了,让御厨给皇上钻研几个菜式。”
“不必了,你替朕把它们送到贵妃那去。”
“都送去?”梁九功不舍,这可是最后一点了,要想再尝要不得千里加急要不就得等秋天,还有好几个月呢。
康熙看了他一眼,无奈摇头,“你不懂,这是朕和贵妃之间的情趣。算了,还是朕自个去吧。”
梁九功喉头一噎,他是太监,又不是男人,哪懂男人的心思啊。
这话要是叫旁人听到,定会说他谦虚,全天下找不出比他更懂康熙心思的人了。他若能得爵位,必然叫懂王。
刚迈进永寿宫,康熙就听到一阵阵清脆的笑声。
他才想起,先前派梁九功传话说他不来了,想必舒舒觉罗氏这会儿正在里头。哎,这时候他发现自己似乎不该让她进宫住这么长时间,有些碍事。
有外人在,康熙便叫小太监通报。
听到通报声,里面的人都到殿门口来请安。
“臣妾/臣妇给皇上请安。”
“免礼平身。”
康熙扶起蓁蓁,视线扫过旁人,竟看到宜妃在这,挑了挑眉,“宜妃怎么也在这?”
“臣妾想着贵妃姐姐不能出宫走动,想必枯燥乏闷,特意来跟贵妃姐姐说些宫中的新鲜事。”
“你有心了。时辰不早了,早些回去吧。”
宜妃心有不甘,但康熙神色坚决,也不敢说笑,只得屈膝,“那臣妾告退了。”
走了两步,康熙忽然叫住她,“宜妃。”
“皇上可有什么吩咐?”
宜妃回头那一幕可真漂亮,颇有几分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意味,蓁蓁被她的美震慑到了,心头忽然间生出一股怪异的感觉,想要挣脱康熙的手。
她觉得,康熙叫住宜妃,许是想等下过去留宿。
虽然知晓这合理,但亲眼看到了就是有些不舒服。
康熙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看了她一眼,眼里多了几分揶揄的笑意。
“梁九功,你捡两个番薯给宜妃。这是朕才得的稀罕物,味道甚美。见者有份,你看到了也是缘分,不妨带些回去尝尝。”
宜妃面上笑意不减,心却凉了半截。
“谢皇上。”
待康熙进殿后,便踩着花盆底气冲冲的离开。
那么大一筐子,就给她两个,这打发叫花子呢?
最难受的是,皇上分明是临时起意给了她两个,这说明什么,说明先前没准备给她呀!
太欺负人了!
她叫住身边的太监,“你去打听一下,看看皇上下午见了什么人,这番薯赏了哪些宫?”
“嗻。”
半个时辰后,太监回来了,一脸喜意,“娘娘,奴才打听清楚了。这番薯是曹寅曹大人带进宫的,说是什么新找到的高产粮食。
这宫里除了太皇太后、太后、太子得了五斤番薯,就您和贵妃得了。连皇贵妃都没呢,可见您在皇上心中…”
宜妃摆手,“好了,我知道了,下去领银子吧。”
少说什么真心不真心的,她才不管呢,她就在乎赏赐和位份,既然皇上对她没心但还有赏赐,那就够了。
皇上能想起赏她两个,那也总比东六宫的人住得远,一个都没捞到的好。
嘻嘻,皇上欺负她,她就欺负别人。
不生气,生气老得快死得早,不划算不划算。
永寿宫这厢,康熙正琢磨用什么理由打发走舒舒觉罗氏,他真是越发懊悔之前留她常住的决定,他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当着长辈跟人家女儿卿卿我我。
想了想,他才道,“朕方才经过的时候,似听到小十在哭泣,劳烦福晋去看看,可是出了什么事。”
舒舒觉罗氏守在这儿是怕出现昨日那般的事情,怕年轻人冲动,但这会儿皇帝都这般说了,她也不能没眼色强行留下,当然临走之前给了蓁蓁一个警告的眼神。
蓁蓁慌忙低头错开,但耳朵不可避免的红了。被亲娘暗示那啥,真的很羞耻。
罪魁祸首就是旁边人,遂抓起迎枕往他背上捶了两下。
康熙便由着她闹,待从窗外看见舒舒觉罗氏进了对面的殿,才拉下窗帘,双手挟住身旁人。
“嗯,还想怎么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