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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生就假装自己相信了这个男人是丈夫的朋友。
一方面,如果这男人真的不是萧望勉,那么慈生没有得罪;另一方面,如果他是萧望勉,慈生的表述也是很得体的。
但是,慈生怎么都没想到男人听了这句话之后,并没有将人放下去,反而轻轻笑了。
“宝宝,你就这么喜欢你那个没什么用的前夫吗?”
他的语气冰凉调笑似邪神的低语,轻而易举蛊惑人的心神,单只手托住了慈生的下颌,侧脸过来蹭了蹭他白嫩光洁的脸蛋:
“如果我说……你要是跟着我走,我可以给你所有你想要的东西呢?”
慈生傻了。
真是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慈生的手攥紧了,强硬地扶着桌子从那人的身上下来,语气有些冷,按照自己的剧本道:“不了,我什么都不想要!”
那个男人听到这里似乎也没有生气,只是轻而易举地重新将人拉了回来,一口咬在了慈生的后颈上,宛如标记一样。
慈生应激似的伸手推了一下桌子,听到一连串盘子磕碰的声响,好不容易从男人的手下挤了出去。
这个动作和这个行为实在是太熟悉了。
慈生死活想不起来,但是他敢肯定,这个人绝对跟自己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萧望勉。
“萧望勉!”
慈生咬唇,声音微微有些颤,语气却是很笃定的,问他:“是不是你?”
那人顿了一刻,没有回答,却是继续道:
“你前夫都已经死了,你还要为他殉情?你就那么喜欢他么?”
这话说的,有丝丝缕缕的醋意和一点骄傲自得混杂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