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联系,但那也只是一头热。
这种一头热非常明显,只有上次月野宙需要买车的时候聊得稍微多了一点,但平常也就只是早安和晚安以及单方面的询问,然后礼貌地回复。
“他那么忙的。”松田阵平说。“而且……”
“而且什么?”同事们好奇地问。
“和你们无关!继续看发布会不行吗?”松田阵平挥手轰他们。
“反正什么时候都能看,到时候看重播不就好了?你和这个月野宙的关系好,怎么样,他在警校什么样?”
“月野宙可牛了,除了射击课稍微差一点,其余的课程都是满分。”说起月野宙,萩原研二他们的警校同期忍不住接话。
就是这样的。
如果身边有一个特别厉害的人,哪怕只是同期也能让人拉出来炫耀。
现在月野宙在电视上面光芒四射,成为了人民的大英雄,是被民众爱戴的警视长,是最为优秀的一批警察,是话题中心的人,而这些曾经认识他的人就会用“我和他是朋友”、“我们曾经是同学”,“我们在一起训练过”、“我们对抗训练的时候对手是月野宙”来挑起话题,然后被人追问,从而说出更多的和月野宙有关的事迹。
“这么牛!”同事们惊呼。
“当然,他可是警校第一毕业呢,和降谷零一起……对了,萩原,降谷,和诸伏去了哪里?不会也和月野一样不知道在哪里猫着,等哪天突然爆出来一个大案子吧。”那人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回头问萩原研二他们。
“不知道啊,很久没有联系过了。”萩原研二说。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一直不和他们联系。”这下子他们是真的惊讶了。“就算糊弄我们也不能这么敷衍,一眼就认出来了,你们当初关系这么好。”
萩原研二他们微微一愣。
“我们当初关系看起来真的那么好吗?”
“要不是月野宙是男的,我都怀疑你们暗恋他了。”同期调侃道,“就是好到那种程度。”
萩原研二笑了笑,但笑容里面有些苦涩。
原来在外人眼里他们的关系好到那种程度了,可就是关系好到这种程度的朋友……并没有信任月野宙。
他们见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好像没那么有兴致说以前的事情,也非常有眼色地不再拽着他们两个说,而是把同期拉了过去。
同期也顺势留在了爆处组,跟爆处组的人说着自己在警校时期的事情。
当然主要是和月野宙有关。
他很享受这种被簇拥在中心,当别人的视线中心,被吹捧的感觉。
哪怕他在月野宙身边只是一个并不起眼的同学,知道得少得多。
“别看月野宙看起来这么柔弱,其实对抗训练的时候连我们班长都打不过他。”
“好厉害!”
“对,我们班一起上都能被打败!就这样左一下右一下,然后刷地丢出去!就结束了!”
“……他知道什么。”松田阵平听到他这么说,忍不住插话道:“不只是一个班好吗,就是你们两个班一起上也打不过阿宙。”
“你也是被打败的吧。”同事笑嘻嘻地说,“当初月野可是一个人撂趴了你们一整个班呢。”
“是啊,哪又怎么了,被阿宙打败我高兴呢。”松田阵平说道“对吧,hagi!”
萩原研二笑道:“这倒是真的。”
“还有在警校的时候好像就协助警察抓了人,那个时候还有人来警校送锦旗,好多人都去围观。”同期生又说。
“那是阿宙在超市买东西的时候制服了一个持刀的歹徒,人质的母亲送来的。”松田阵平不甘示弱,“要不是阿宙的话那个小孩子就要死掉了。”
“哇哦!”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啊。”同期看着松田阵平这幅样子无语道。
“谁让我们关系好呢。”
“关系好你们这几年没联系。”同期一击必杀,把松田阵平挤兑得说不出话来,“那是因为他的任务比较特殊没办法联系!”
“对哦。”旁边的同事恍然大悟,“如果要取得这些歹徒的信任,是不是要隐姓埋名做卧底什么的?毕竟你说他成绩好,又能打,是不是真的毕业之后就被带走专门培训了?”
同事们越听越觉得这个猜测很有可行性。
松田阵平一怔,随后说道,“这种不确定的事情不要乱说,如果被那些人知道了万一报复他怎么办?”
同事恍然,赶紧道歉,“不好意思,是我随便猜的。”
他也知道那些犯罪分子的疯狂报复有多可怕,虽然他能出现在这里已经代表月野宙并不需要害怕了,可是卧底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被人知道比较好。
尤其是案件刚结束,如果有残党盯上了月野宙,那可就真的是有生命危险了。
但是这个猜测其实非常有可信度,在场听到这个猜测的人都觉得月野宙之前消失的这几年真的有可能是去当卧底了,不然也不能以这么年轻的年纪破获这么大的案子。
那个案情报告普通群众不知道,但是他们内部人能听到一些暗话的。
萩原研二再次抬头看去,月野宙已经念完了手里的稿子,正将手中的稿子放下,“以上,就是这次案件的所有内容。”
这个案件时间跨度之长,涉案人员之广,光是案情陈述就花了将近二十分钟,这二十分钟还是尽量精简的内容,光是听案情陈述就能听到里面的危险。
尽管咒术师和异能力者都被隐藏,用了其他人代替,但这些拥有上千组织力量的组织依旧让人心惊肉跳。
“现在可以开始提问了。”永井警部宣布道。
他这句话像是开启了什么不得了开关似的,在场的所有媒体都举起了手中的录音笔,非常急促地问道:“请问这次案件的情报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