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的一眼,眼里充满了震惊。
这就是在世仙的气度吗?
面对如此凶险的境地竟然丝毫不慌,这要是换他们自己,说不定拔腿就跑了。
当然也不可能是他们,以他们的层次很难说,能让一个站在世界顶尖的存在喜欢上自己。就算离大谱有一个,他们也不敢这样的脚踏两条船。
这是要出人命的。
修行之人那不叫争风吃醋,那叫一决生死。
【赵四】:易哥,剑仙在你那吗?
【李易】:昨天就住下了。
【赵四】:6。
赵四抬头问道:“老陆怎么办?”
“寄,绝逼打起来。”陆浩初不知用何种词汇来形容现在的心情,老婆要堵门口了,还不让道侣跑。
不过究竟是道侣重要一点,还是妻子重要一点?
陆浩初不由得想起修士内部之间的一个话题,对于传统修士而言,自然是道侣重要一点。可现代的修士是接受过两种教育,本身都是凡人,并非从小就修行。
咚咚咚。
忽然房门响起,未等陆浩初让人进来,咔嚓一声房门打开了。
一个穿着黑色正装,踏着皮靴,右手握着黑布包裹的七尺长棍,齐肩短发,英气十足的女子走了进来。她看了一眼两人,无形中他们好像被缩小了,一股若有若无的威严向他们压来。
女子平视他们,却让他们有种被俯视的感觉。
飞将,西陲诸国的噩梦,战无不胜的军神。
陆浩初与赵四两人不约而同的冒出了这些词汇。
淦,不是还有两个小时吗?
赵四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陆浩初,对方回了一个懵逼的眼神。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而实际上他们预测的没有错的,只是飞将的飞机没有按照正常航速航行,而是一路最大时速飞来。同时这是一架军方的超音速专机,实际上从咸阳到青州只需要一小时,甚至更快。
卫兮问道:“赵四?”
“在!”赵四不知为何立正大声回应,仿佛就像一个受训的士兵。
“你好。”卫兮伸出右手,面对飞将如此平易近人的态度,赵四有些受宠若惊,伸手轻握。
“您好。”
卫兮开门见山说道:“我希望你跟我回一趟家,寒水。如此是为了避免尴尬,也不给夫君添麻烦。”
“啊?”
赵四懵了,这又是什么神奇的操作。
没等他回应,已经有随行的军士将他架到了车上,坐上随着飞机一起运过来的专车。
稍稍加长的黑色轿车,外形并不张扬,从内部环境来看,应该是经过特殊防弹防撞改造,属于火箭筒都轰不穿那种。
顺带一提,陆浩初也被绑上了车。
唐可坐在驾驶位上,卫兮则坐在副驾驶,陆浩初与赵四两人在后座。如此是违反安保规定的,卫兮不应该坐前排,更不应该让两个陌生人进入自己的车辆。
要是以前,肯定会有人说道说道。现在不一样,已经没有人敢管飞将的事情。
这就是极致权力所带来的便利。
赵四与陆浩初如坐针毡,算不上惧怕,但与这么一个陌生的大人物坐在一起不免会紧张。
卫兮问道:“刚刚你们应该已经告诉夫君我要来了吧?他怎么说?”
“这个……”赵四犹豫片刻,“易哥说很高兴你能来。”
“那个剑仙呢?”卫兮声音听不出喜怒,如此更加让人倍感压力。
赵四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也由不得他来回答。沉默片刻,最终他还是顶住压力,硬着头皮说道:“嫂子,其实这也不能全怪易哥,毕竟他活了这么久,难免会再遇到一个令他心动的人。”
“当然您才是他的第一个,意义非凡。”
易哥,小弟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我知道。”
卫兮英气的脸庞上并未有任何愤怒,喜怒不言于色,仿佛一个天生的上位者。
“所以我才让你们跟我一起来,夫君很在意自己这具身体的父母,我不想让他在父母面前难堪。”
对于男人来说,有三种人是绝对不能在他们面前丢脸的。一种是他的父母,一种是他的孩子,一种是他的妻子。
这一点实际上不分男女,没有人想在自己最亲的人面前难堪。
赵四没想到飞将这么开明,不对应该是这么大度。
“您能理解,是易哥的福。”
易哥,你有救辣!
“为妇者自然要理解夫君,当然也仅此而已。”
卫兮手上黑布裹着的物品露出真面目,一柄青铜剑,剑身熠熠生辉,无与伦比的威压蔓延开来。
垂明月之珠,服太阿之剑。
卧槽,太阿剑。
赵四与陆浩初只感觉头皮发麻,国之重器都带过来了,这是要打的天翻地覆的节奏。
寒水,一辆辆黑色轿车停在山脚下,其中的安保人员并未走出来,上山的只有四个人。
山路宽敞平整,行三百余步,拐角处看到一头大水牛在踏地。
水牛抬头望了他们一眼,认出赵四叫了一声打招呼。
赵四用神识将声音传入水牛脑中:牛哥,快告诉易哥,大事不妙,飞将提刀上门了。
哞!
不知道水牛是不是听懂扭头就跑,没过多久又跑了回来,身上带着一条大黄狗。
“汪汪汪!”
大黄狗一看到赵四,立马扑了上去。
卧槽,我不是叫你把这家伙带过来。
卫兮并未理会这两头畜生,继续朝着前方走去不远处,他们看到了一处小院。
来到小院门口打量了一下里面,院子里有一棵龙眼树,树下摆放的一个藤椅。房子并不算大,两个房间一个厨房,一个厕所。
与他们前世的家有些相像。
好像是感知到他们来了,李易与东云舒从房间内走出来。
看到他们的到来,李易至少面色如常没有任何惊慌。东云舒与卫兮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对方,两人的目光交汇,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