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飞开,一边飞还一边道:“祝段兄好运。”
段鸿:“……”
下一刻……
“轰!”
司昆举着剑就冲着伏贤狠狠的砍过去了,伏贤猝不及防之间被狠狠一击砸飞了出去,在半空翻了好几个跟头,“噗”一声吐出口血。
司昆转了转手腕,道:“算了,还是两个都看不顺眼,两个一起揍吧。”
说罢,又朝着段鸿飞去了。
两人:“……”
玛德,崩溃了,想杀人!
爱咋滴咋滴吧,老子今天和他拼了!
拼命的逃了!
三道身影在半空你追我赶,不时伴随着血色劫雷恐怖的轰鸣声,场上简直乱成一团。
剩下的两个黑衣人双眼呆滞的看着,血红色的眼底一丝神智也无。
逃又逃不了,雷劫锁着呢,打又打不过,上去找砍呢,就发个呆什么的吧。
谢危在雷劫外面看着,不知何时从储物戒里掏出一把瓜子,吃得津津有味。
“啧啧,这简直太上头了!”
他全身的热血都沸腾起来了,要不是情况不允许,都忍不住冲进去跟着一起揍人了。
突然手上的瓜子被一只手拿走一颗。
阙殷姿态优雅的磕了颗瓜子,道:“的确挺精彩的,不愧是你喜欢的人。”
谢危:“……”
谢危真诚解释,“以前我没神智,现在我不喜欢他……也不对,也算喜欢,不是男人对男人的喜欢,只是欣赏,是兄弟情!”
阙殷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哦”了一声,没说话。
谢危:“……”
所以这到底是信了还是没信啊!
要崩溃了!
他抓了抓头发,迫不得已转移话题,“那些仙门都解决了?”
阙殷眉目一沉,“其它宗门都走了,那姓金的,临虚和烛炼身上都有些蹊跷,我已经用了最强的火焰,他们还是防御住并且逃了,姓金的上次应该也是用这种方法逃的,不知具体是什么手段。”
谢危摸了摸下巴,也有些疑惑。
这时,雷劫之内忽而又是一声轰响。
两人连忙转头看去。
就见伏贤已经被一剑揍到了地上,姿态之狼狈比之仇回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一手向上半举,眼神恍惚的看着天空紫色的劫云,喃喃道:“还……还有最后三道了……我竟然……没逃过去……”
就遇上了那个煞星!
被狠狠的用剑抽!对!是抽了一顿!
神经病啊!
哪有剑是这么用的啊!
“轰咔!”
一道血色劫雷转瞬劈下,眨眼覆没全身。
伏贤怒而仰天大吼,“云霄君我和你势不两啊啊啊啊!”
崩溃的惨叫和憋屈的大吼覆没在劫雷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消失不见。
最后还剩了一个段鸿。
段鸿不知何时取出了全套的护具穿戴在身上,头盔,护甲,护腕,护手,铠甲,护膝,护靴,层层叠叠不知给身上裹了多少层。
也没见他渡雷劫被雷劈的时候裹得这样层层叠叠的!
他手上举着一面巨大的盾牌,盾牌另一边,司昆拿七杀剑当斧头砍,模样凶残又冷酷,虎得一逼。
“哐!”
“哐!”
“哐!”
“哐!”
“哐!”
一声又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在耳边,盾牌上裂开道道裂纹,看得段鸿眼角直抽搐。
这可是他最后一个防御法器了,还有最后两道劫雷了,他一定要想办法撑过去!
武力不行,只能靠口才了。
他视线在周围游移着,急速寻找着话题,晃到合欢宫那一块时忽而眼睛一亮。
“咔嚓!”
在一声轰鸣声中,盾牌终于不堪重负的碎成一片。
眼见一剑直奔着他身上袭来,段鸿猛然大吼:“等等!我知道你和那位合欢宫少宫主在一起了!”
半空劈来的一剑倏然顿住。
司昆脸色诡异的僵了一下。
“噗!”
谢危刚喝了一口水润滑了下被瓜子过度照顾的喉咙,听到这句话猛地一口水喷了出来。
“咳咳咳咳……他……他这是不要命了!竟然敢提我俩在一起这件事?”谢危一脸不可置信,“他不知道司昆最忌讳这点?”
阙殷淡定的从他手里拿瓜子吃,眯着眼扫了眼司昆的脸色,道:“我看他不像忌讳的样子。”
谢危:“???”
你在开玩笑?
之前不还老说他欲擒故纵啥的?害他现在即使有点欣赏他,都不敢做出和朋友之间勾肩搭背之类的亲密动作。
这个人洁癖老重了,一定是老爹在开玩笑。
劫云之内。
段鸿那句话落后,气氛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安静。
司昆好像一时之间不太那么急着要砍人了,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事情,这让段鸿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
“轰咔!”
等候已久的倒数第二道雷终于落下,段鸿激灵灵一抖,立刻迫不及待跑去挨雷劈了——这血雷看着都眉清目秀的,比那煞神温柔多了!
一顿雷劈完,气息又蔫了不少,但段鸿的神情看着却精神了很多。
马上就要摆脱煞神的追杀了!
而且看着还似乎有戏!
他看着刚刚度完一道劫雷近在咫尺跃跃欲试又想劈人的司昆,极尽赞美之能事的鼓吹,“我祝你俩百年好合白头偕老一生一世只此一人比翼双飞相濡以沫早生贵子子孙满堂……”
司昆的脸色慢慢黑了。
段鸿也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立马抽了自己一耳光,“啊呸!不是早生贵子子孙满堂,是早日飞升长生不老!”
司昆提着剑慢慢走近。
段鸿惊恐道:“祝祝祝祝祝你想摆脱他随时都能摆脱,不用再和以前一样受他骚扰!”
司昆眼底红光倏然大盛,七杀剑上的剑气骤然浓烈了一倍。
段鸿整个人都是一抖,“祝祝祝祝祝……”
司昆举剑,豁然往下一劈。
段鸿闭上眼睛猛然大吼,“祝你们情比金坚,情深似海!”
剑势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