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行人,他前往了位于大桥南区的月季花街,并找到了一座狭小的教堂。
这座教堂有着较为醒目的尖顶和铭刻于外墙上的生命圣徽,那是由麦穗、鲜花和泉水等符号簇拥着的一个简笔婴儿。
“追踪我的视线消失了?”就在距离丰收教堂还有不足三百米时,他察觉到刺人的视线不见了,这是一个积极的信号。
或许,那批人并不想和大地母神教会交恶,又或者,只是乌特拉夫斯基主教的强大打消了这部分人的念头。
毕竟,乌特拉夫斯基主教可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序列六,他手中还持有多件封印物,不是一般隐秘组织的超凡者能比拟的。
沿着青草地间的道路一直前行,是一座教堂大厅。
黄昏的光芒将大厅染上金黄,一排排座椅整齐摆放,乌特拉夫斯基正坐在最前排的座椅上,他紧紧闭着眼睛,交握双手,低下头,显得真挚又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