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阎大妈把瘟鸡拿到院儿里来拔毛,这事儿太不地道。”
“要是闹到街道和学校去,以当时的群情激奋,能把你工作搞没了信不信?”
阎埠贵被江平安噼里啪啦一顿说的哑口无言,连要跟他说什么就都忘了。
只等江平安推车回屋了,他才回过神来。
“哼,站着说话不腰疼!”阎埠贵十分不满,小声嘀咕。
“罚的不是你款,你当然无所谓了。”
“还说我不知道好歹,我看你就是多管闲事,不讲理!”
“那鸡我既然给了钱和白面,从你手里买来了,就是我的。”
“我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凭什么卖给谁还要听你的?”
他说话的声音很小,自以为别人听不见。
可江平安耳聪目明,阎埠贵嘀咕的话,他全听的一清二楚。
“这个狗东西,看来吃的教训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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