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的碗筷了。”
勤安侯想骂人。
偌大的勤安侯府,连他这个侯爷的碗筷都买不起了?
可楚珏一口咬定没有碗筷了,那就是没了。
一直没说话的席三阴沉沉的眸子里难得多了几分笑意,说:“侯爷要是不介意,可以用手抓,听闻西域那边有一种美食叫手抓饭,侯爷知道吗?”
勤安侯下意识看向火辣翻滚的锅
子,这要是用手抓,下一道菜就是他的手爪子。
可下一刻,他陡然意识到了什么,慌乱自心底一拥而上,脸色也变得不自然。
众人见状,眼底均浮现出淡淡的嘲弄。
这就不打自招了,玩起来也太没意思了。
楚珏云淡风轻地放下酒杯,道:“手抓饭是手抓饭,这是滚烫的锅子,席三,说话前动动脑子。“
“是,主子。”
席三低头,可脸上丝毫没有知错的样子。
勤安侯眼底闪过一抹阴沉。
他到底知道还是不知道?
那件事情他分明做得天衣无缝,不可能被发现,就算被楚珏或是白家人猜到了,他们也找不到证据。
该抹掉的证据他都抹掉了,该死的人也都死了。
想罢,压在勤安侯心上的大石头终于消失了。
可他心里还是沉甸甸的,不舒坦。
众人吃完了小厨房准备的所有菜,喝完了所有的酒,愣是没让勤安侯吃上一口菜,喝到一滴酒。
勤安侯也有了自知之明,搬了个椅子坐在旁边,时不时劝楚珏别吃那么辛辣的。
到最后,小厮把桌子上的一片狼藉收拾走,老头儿剔了剔牙,伸了个懒腰,道:“世子的病情已经稳定了,我也是时候走了。”
“你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