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大人,你明知道这不是我干的,”程玉堂咬牙,勉强抬起头来。
“我知道又有什么用?”汲乐挑眉,对此不屑一顾,“皇上可是下令了,让我务必招待好你。”
招待二字他咬的极重,显然是存了什么心思的。
“汲乐,你可不要太过分,你可别忘了,你这个大理寺卿是怎么来的!”程玉堂克制不住喊了起来,手上的锁链被拽的哗哗作响。
“我的大理寺卿怎么来的?”汲乐冷了脸,非常不满意程玉堂揭自己这个短。
当时丞相是给他了一些便利,可那又如何?这几年他脱离了丞相,不是还在这个位置上坐的好好的?
“看来程大人还是嘴硬啊,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汲乐冷哼一声,递给属下一个眼神,旋即转身离开。
程玉堂的喊声在空旷的地牢里回荡,汲乐面色严肃,甚至都没回头看上一眼。
皇帝是什么意思他比谁都清楚,但他偏偏不愿意放过程玉堂。
程玉堂这个礼部尚书做的够久了,也该给其他人让位置了。
一丝精光在眼里划过,汲乐冷笑一下,上了一辆马车。
就在他走后不久,一个身影缓缓从暗处走了出来。
“汲乐去哪?”丞相眯眼,总觉得他的举动不对劲。
“回大人,汲乐最近总是秘密出城,我们的人追了好几次了,每一次都被他有意识的甩开,依属下看,这其中必定有什么猫腻。”
属下拱手,严肃地回答了一声。
他们已经盯了汲乐有一段时间了,这个人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