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长,我不是专业人士,但我觉得这件事根本就是一个意外,跟赵经理有什么关系,你们要抓也应该去海里抓吃人的鲨鱼。”
夏阳停下来,不满的对维克多警长表达质疑。
维克多警长就知道会这样,无奈解释,“夏总,我知道整件事情大概率是意外,和赵经理没关系,但陈群升的父亲陈胜利找来使馆的人施压,还有那个叫唐辉的律师很厉害,提出不少疑点,其中最大的疑点是,陈群升三个年青男人,体力充沛,怎么游不过赵经理一个女人,所以遭遇鲨鱼的时候,凭什么只有赵经理一个女人逃过鲨鱼追杀,另外,根据我们调查,赵经理可是在海上游了不短距离,才遇到游船获救。”
夏阳不以为然的摆手,“这算什么疑点,谁规定男人游泳一定快过女人,跟奥运会那些游泳女冠军相比,男人游不过女人多了。”
是这个道理。
但维克多却说出不话。
夏阳猜到维克多为难的地方,是因为陈胜利找来使馆施压。
不过夏阳不想浪费时间,干脆且直接,“我担保赵经理,你帮她办理保释,赵经理刚死里逃生,身体还没有恢复,赶紧让她回家休养。”
有夏阳担保,维克多警长那还有为难的,立刻满口答应。
“好的,手续我来办理,夏总你随时可以把赵经理带走。”
两人说话间,来到关押室。
知道赵思思身份,维克多警长自然不会为难她。
足够容纳十个人的关押室,就赵思思一个人,等于是单间,而关押室的铁门根本没锁,就大敞着,只有一个女警守在外面,意思一下。
不仅如此,白玉雪还被允许待在里面陪着赵思思。
到底是死里逃生,赵思思原本明媚漂亮的脸蛋,明显变得憔悴不少。
见到夏阳过来,委屈的像个孩子,一头扑进夏阳怀里。
“夏总你一定要帮帮我,明明是一场意外,陈家非要告我谋杀,陈群升是我男朋友,他遇难,我比谁都伤心,可陈家还要冤枉我,还找使馆给警局施压,非要我给陈群升陪葬,夏总,我该怎么办。”
赵思思委屈的哭起来,眼泪大滴大滴的滚下来。
“夏阳你一定要帮帮思思,算我求你了,陈家太过份了,明明是意外,陈家却把一切都怪到思思头上,冤枉思思谋害了陈群升三人,难道陈家还想像古代一样,让赵思思下去陪他儿子,简直是禽兽不如。”
白玉雪跟着气恨恨的帮腔,求夏阳帮赵思思。
“不哭,我已经帮你办了保释,你随时可以跟我走。”
夏阳把赵思思从怀里推开,安慰道。
但没人注意到,他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真的,谢谢夏总,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得知已经被夏阳保释出去,赵思思顿时高兴露出笑容,只是脸上还挂着眼泪。
白玉雪比赵思思还高兴,不顾有人在场,啪一声,在夏阳脸亲了一口,当作奖励。
“我就知道,只要你过来,思思一定会没事,我们还在这里等什么,快点回去,这里我一秒钟都不想待。”
白玉雪像怕沾上晦气的,拉着赵思思就走出看押室。
不过夏阳却把她叫,“小雪,公司有事,我让保镖送你回去。”
“好的,那你一定要把思思送回去。”
白玉雪也没多想,回头关照夏阳一声把赵思思送回去,接着高高兴兴拉着赵思思出去。
“维克多警长,赵经理我带走了,其它事情就麻烦你了。”
夏阳留在后面,向维克多表示感谢。
不过维克多警长却是满脸歉意,“夏总你太客气了,其实要不是陈群升父亲找来使馆施压,我根本不会把赵经理带到警局,所以是我麻烦夏总才对。”
维克多警长说的是实话,要不是因为陈胜利到处找关系施压,他根本不会把一场意外当成谋杀桉处理,所以反而麻烦夏阳跑一趟。
但花花轿子众人抬。
夏阳记在心里,不再说什么,跟维克多告辞后,带着野犬两人离开。
“夏阳你快点。”
先走一步的白玉雪蛮狠的霸着电梯等夏阳。
随后几人一起乘坐电梯下楼。
不过几人刚从楼上下来,就和准备上楼的陈胜利几人碰了个正着。
陈胜利身边还多了一个人。
叶重山,斯珀使馆的人。
显然,陈胜利见夏阳根本不搭理他,又把叶重山找过来撑场子。
但陈胜利根本不知道,把叶重山找来,反而更加让夏阳觉得厌恶。
之前,叶重山搞了一个慈善会,因为帐目不清,最后根本没人上当,于是他把主意打到夏阳这里。
但夏阳那会搭理这种人。
可这难不倒叶重山,见不到夏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