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想,也给他父母准备了点过年的礼物吧!”
郝大老一边吃面,一边点头。
金月姬停顿了一下,继续开口道。
“他爸过完年,初八就回去了,我看,要不我们安排个时间见见,不见,也不好,这样让冬梅夹在中间为难,我们作父母的,也该体谅体谅她!”
金月姬说这话,也是为之前和女儿闹僵后的回应,之前和女儿说的那些话,的确是她心里话,但是她事后想想,自己并没有考虑到女儿的感受。
虽然周家和郝家,的确门不当,户不对,但是毕竟还是亲家,女儿女婿结婚好几年了,两家人不见见,实在有些说不过去,这样也会给女儿带来难堪。
郝大老吃面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即这才开口道。
“好,我争取初八前,安排个时间,两家人见见!”
听到丈夫的话,金月姬这才感觉心中那股闷气消散了一些,笑着点了点头。
郝大老几口吃完面,放下碗,正准备去洗刷,正在收拾碗快的金月姬突然想起了什么,朝丈夫的背影问道。
“老郝,你听说过宁江无线厂周秉坤吗?”
郝大老整个身形一顿,随即转过身,看上金月姬,带着疑惑和好奇地询问道。
“你从哪里听到这个名字?”
金月姬没想到丈夫这么大反应,她之所以突然提起这个名字,也是之前女儿询问过后,她一直有种熟悉感,可就是想不起从哪里听到过。
这事一直在她脑海中盘旋,女儿突然问出这个名字,显然也是有深意的,但是自己又感觉到耳熟,这就说明了问题。
所以金月姬在脑海中回想过后,突然想到一件事,自己现在已经退休,接触不到什么人,要是听到耳熟,又想不起来的事情,那要么是报纸上的,要么是从丈夫口中听到的。
于是她才鬼使神差地询问了一下,丈夫的反应也让她确认,自己之前应该是从丈夫口中,听到那个名字,所以自己才感觉耳熟。
郝大老坐回椅子,这才开口道。
“宁江无线厂是辽沉下面一个省属企业,它才成立短短一年时间,但是成绩斐然,前几个月的广交会,它的产品,更是打破了国内好几项出口记录,这家企业,是华夏的骄傲呀!”
郝大老说到这里,不由带些遗憾。
他自然有些遗憾,吉春市也有一个无线厂,而且还是四个厂合并的,成立时间,也远比宁江无线厂早,要说成绩,却远远不如一个县级市成立的无线厂。
这一年来,他虽然没怎么关注宁江无线厂,但是在各种会议室上,还有很多报告上,他都看到宁江无线厂的资料。
宁江无线厂的确就是一个奇迹,无数城市,都想创造一个属于自己城市的奇迹,可并没有出现第二个宁江。
金月姬这才想起来了,自己的确在前几个月,听到过丈夫说起宁江无线厂,而且还是好几次,所以自己才觉得有点印象。
等下,金月姬突然想到什么,询问道。
“那周秉昆呢?”
郝大老有些疑惑看了一眼自己夫人,带着疑惑地开口道。
“你从哪里知道这个名字的?”
郝大老的确有些疑惑,因为这个名字,要不是金月姬提起,他一时半会都没想起这是哪位。
但是联想到宁江无线厂,他突然才想起在某份报告上看到这个名字,好像还是内参,上面介绍了宁江无线厂的发展历程,其中这最大的功臣,就是一个叫周秉坤半导体专家,因为它创造了华夏很多个第一,并且填补了半导体领域很多空白。
上面介绍周秉坤的身份,的确是介绍是华夏着名半导体专家,不过对他的个人信息并没有过多介绍,但是高层圈子里,都知道宁江无线厂的功臣就是周秉坤。
郝大老对周秉坤不熟悉也正常,周秉坤只在宁江内部出名,明面上宁江无线厂的管理者,也不是他,他最大的身份,也只是一个副厂长而已。
但是这个名字,从金月姬嘴里听到,这就让郝大老有些好奇了!
金月姬想了想还是开口道。
“我从女儿那,听到的!”
郝大老若有所思,从女儿那,听到的?
郝大老想着想着,突然脑海中浮现一个有些荒唐的想法,他嘴里喃喃道。
“周秉坤,周秉坤,周秉坤,周秉义,难道?”
郝大老都被自己这个想法惊到了,随即笑着摇了摇头,带着玩笑似的语气说道。
“这周秉坤和我们女婿周秉义只差一个字,我刚刚想到,他们会不会是一家人!”
郝大老也为自己这个想法感到有些好笑,难得露出一抹笑容。
旁边金月姬却突然开口道。
“老郝,我听说秉义他有一个弟弟,你说这周秉坤会不会就是他?”
这话一出,郝大老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开口道。
“你想啥呢?秉义才多大?他弟弟那才多大?周秉坤可是我们国家着名的半导体专家,如果他们是一家人,那辈分也不对呀!”
郝大老的确不知道他女婿周秉义家的具体情况,之前只听女婿提过他父亲周志刚,好像是老工人,八级工,还有他和妹妹一起考上北大,这点他还有些印象,所以周家在他脑海中的印象,也就这样了。
何况要是那个半导体专家,要是真是周家人,自己女婿不可能不提。
这还真不怪郝大老,他这个级别的,每天日理万机,怎么可能去关心自己女婿的家庭情况,何况他还有意澹化和疏远周家那边的关系,身边人,自然也不会有人提周家那边的事情。
之前吉春无线总厂那边,的确调查到周秉坤的个人信息,但是这种本来就不光鲜的往事,自然不可能递到他的书桌上。
这事,也就过去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