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潭空墓里已经将近三天,如果还不想办法出去的话我们就有可能成为饿死鬼了。”我耸了耸肩,故作轻松。
小宗爷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低着头漫无目的地向前走。我们四个年轻人对视了一眼,沉默无言,只有稀碎的脚步声在通道里里回荡着。
通道里长明灯明灭不定,五个影子拉得老长老长的。我们谁也不明白我们到底是怎么了,从那些文字消失之后我们就陷入了一种莫名地情绪里,明明知道故事并不可信,但依然消极难以自拔。
我们谁也不知道这个甬道到底有多长,也没人知道它通向何处。甬道里灯火昏暗,犹如日落西山,日暮黄昏,但却没有日落的美,反倒是充满压抑。
我舔了舔略微干燥地嘴唇,咽一口口水,滋润了一下快要冒火的喉咙。我低着头,木然地跟在小宗爷后面。
地上铺满一层层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