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头疼了，他的头皮隐隐发麻。小时候被卡莲拽着锤的场景，仿佛就在昨天。
“这苗子不错。”
八重霁笑眯眯地，可能是“熟人”的缘故，埃莉诺抬头挺胸，一点也不害怕。
“她修炼多长时间了？”八重霁问。
奥托瞄向身边的小姑娘，“和那群人一起修炼的，可能是经历过黑死病，她本身对崩坏的抗性极强，短短时间就累积到B＋评级。”
“也别修炼太快。”八重霁对埃莉诺说道：“打好基础也很重要。”
“是，大人!”
埃莉诺微微欠身，看那模样，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八重霁的建议。
“老师。”奥托上半身前倾，同时压低身子，道：“卡莲姐不是在对抗黑死病吗？我以前的研究项目或许对卡莲姐有些帮助。”
奥托指向小姑娘，道：“埃莉诺就是注射过药剂好过来的。”
八重霁回忆，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
八重霁：“那你准备继续研究？斗气修炼的事可以往后拖拖。”
奥托脸上露出苦笑，“老师，我是真的没时间，您又让我推进蒸汽时代，又让我负责功法传播，又让我研究解药......
还有，那事......您是不是该给我个准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