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子,这次算你狠!这个仇我们一定会报的,我们走!”说完,两人便搀扶着那位受伤的流氓狼狈逃离。
呼出一口浊气,廖启文将汉剑入鞘。心中暗暗庆幸,要不是爷爷每天督促自己练剑,恐怕今天不会如此轻易结束。
轰隆!
又一次电闪雷鸣,这次大雨终于倾盆而下,洗刷着这一片天地的污渍。雨水掉落在寂静的小巷,发出叮咚的声响,诡异而又动听。鲜血被雨水洗净,一切又变回了原样。
廖启文长叹一声,转身离去,背影落寞。陈御风从黑暗中走出,默默的看着廖启文远去的背影,久久无言。
他为何长叹?
陈御风此刻对廖启文产生了兴趣,此人身上似乎有一段故事,不过现在还没到时候去揭开它。
通过刚才的战斗,陈御风对廖启文起了点心思,如果能够将廖启文招致麾下,或许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京中之行并不平静,单单有冷傲天、云飞渺和祁元正还不够,如果还能多出一位战将的话,那对自己将会有很大的裨益。实力方面,虽然廖启文或许还没有姜明和薛贵强,但只要经历磨练,将来成就定能在他们之上!
就像当初的展炎俊,在一次次的血战中不断提高自己,到现在已经成为了御天门数一数二的战将,战绩斐然。
当然,现在也只能想想而已,毕竟陈御风还没有和廖启文正式认识。既然还未相识,那么一切都只是空谈。
......
雨开始变得稀疏,但仍没有停歇的迹象,似乎永远没有尽头,在这片黑夜中形成了一片水雾,隐隐约约,恍如梦境。
七拐八拐,陈御风终于走出了巷子,来到一处较为空旷的小路上。这里几乎不见行人,就连小动物也极为稀少。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陈御风眉头微皱,这约定时间已到,但还不见对方人影,莫非真的是骚扰电话?
就在陈御风等得不耐烦的时候,周边的雨水忽然变得急促,和周围的稀疏大雨形成鲜明的对比。
就在陈御风诧异间,一个冷漠的声音突兀的响起:“一声声,一更更。窗外芭蕉窗里灯,此时无限情。梦难成,恨难平。不道愁人不喜听,空阶滴到明。”
这是北宋词人万俟咏的《长相思·雨》,表达了词人客居异乡的羁旅愁思。陈御风不懂,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吟诵这首词。
“虽身在异乡,但心在远方。在这尘世昏昏,我们想逃也没法逃掉。身在江湖亦是如此,辗转各地,流血漂橹,但心中彷徨又有谁知?”那个声音又再次响起,为这潇潇夜雨平添了几许诡异氛围。
陈御风眉头微皱,沉声道:“既然心中不忍,又为何执迷不悟?言不由衷,终究是为赋新词强说愁,无病shen吟。”
“哈!哈!哈!不愧是陈御风,世人皆说你不凡,今晚一见果然了得。只可惜,在这雨夜中,你也不过是沧海一粟!”那个声音嘲笑道。
陈御风冷哼一声,说道:“别在装神弄鬼的,出来吧!我很想知道请我来的到底是何等了得的人物?”
“这是自然,不然今晚约见便没有意义。”
话音一落,一个模糊的身影便出现在陈御风面前。他缓缓地走近,步伐轻盈,但在陈御风眼里,此人带给他很强的压力。
走近,这是一位似乎很年轻的男子。身材修长,手持长剑,皮肤像是由精密仪器仔细打磨过一般光滑。
蓝衣,长发,银白色面具。
诡异!惊艳!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