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听,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洗照片那么贵。”
她是真心疼钱。
虽然是郑平安花钱,但她替他心疼。
魏蓉蓉笑道:“这事你们别管了,作为答谢,我到时候洗一套一模一样的送你。”
“那怎么行,好多钱呢,不用了不用了!”秦淮茹着急道。
郑平安却代她领了这份心意:“那就多谢魏老板了。”
魏蓉蓉一笑:“您是长辈,以后喊我蓉蓉就行。魏老板这称呼显得太生分了。”
“好的,听您吩咐,魏老板。”郑平安故意说道。
魏蓉蓉和秦淮茹则被他逗笑了。
随后郑平安和秦淮茹拒绝了魏蓉蓉想请吃饭的好意,离开了魏记布庄。
回去的路上,秦淮茹感叹:“魏姐姐真有本事,我真羡慕她。”
郑平安则开玩笑道:“那你得先找个混账丈夫才能变成她那样。”
“啊?”秦淮茹脸蛋一下红了:“哎呀,您怎么说这种话。”
娇嗔的语气与灵动的眸子相得益彰,郑平安心里不由得一动。
“淮茹。”他轻声喊道。
“嗯?”
“你先别回老家去了,我怕你会被扣在家里。”郑平安认真说道。
秦淮茹怔了一下,点头:“我爸妈应该不会扣押我,但我怕村长不放我出村,他很霸道。”
“那就更别回去了,过一阵子再说。”郑平安说。
“嗯,不回了,写封信给他们。”秦淮茹下定了决心。
“地址随便填一个,让他们知道你在京城就行了。也可以在信封里装点钱给他们。”郑平安出主意道。
秦淮茹想了想,不放心地问:“钱装在信封里邮寄,不会弄丢吗?”
“应该不会吧...”郑平安也不敢十分保证。
秦淮茹说:“那就先不寄钱了,万一丢了多心疼。”
郑平安和秦淮茹回到大院时,见到刘光远正拄着拐在院子里活动。
腿已经养了两个多月了,前些天他只在家里扶着墙走动。
今天刘海中从旧货市场买来一根单拐给儿子,刘光远便迫不及待地拄着拐来院子里锻炼。
见到二人,刘光远则连忙打招呼:“郑爷爷,淮茹妹子,回来了。”
郑平安上下打量他:“恢复的挺快嘛,年轻就是好。”
“哎,是。”刘光远笑着,看一眼秦淮茹,夸赞道:“淮茹妹子最近又漂亮了好多。”
而秦淮茹则面无表情看他一眼,又将头撇到一边,没搭理他。
刘光远讨了个没趣,尴尬笑笑。
待两人走了,刘光远心里想道:有脾气,很好,我就喜欢这样的。
吃过午饭后,郑平安在屋里看书,秦淮茹去院子里水池边洗衣服。
聋老太正在郑平安家窗外的梨树下乘凉。
她轻摇着蒲扇,上下打量秦淮茹,越看越满意。
屁股大,好生养...聋老太暗暗想着。
她是极想把秦淮茹撮合给何雨柱的,可是人家姑娘家里有对象了。
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
作为老年人,聋老太懂分寸。
毁人姻缘的话,她不能再提了。
这事还得何雨柱自己加把劲。
正出神想着,易中海的老婆丁氏来了。
“老太太,我跟您说一事。”
她边说边对着聋老太的屋子努了努嘴。
“好,好。”聋老太站起身来,丁氏赶紧作势要搀扶。
“不用,我没事。”聋老太示意她不用帮忙。
两人进了屋后。
丁氏挨着聋老太坐,低声道:“干妈,我问您句话,您实话回答我。”
“什么话,你问吧。”聋老太不解道。
丁氏问:“您有没有考虑过再找个老伴?”
聋老太一下笑了:“你问的这叫什么话,我都这岁数了,找什么老伴?”
她眼睛望向外面,补充道:“到时候院子里邻居们怎么看,我怎么好意思吆。”
丁氏握住她的手,说:“您想太多了,如今是新社会,人人都有追求爱情的权利,不能老用旧眼光看待新事物。”
这话是易中海告诉她的,她觉得这话里的意思很好。
现在讲给聋老太听,正好合适。
聋老太摇头:“什么新社会旧社会的,人还是那些人,眼光还是那些眼光。”
丁氏笑笑,单刀直入:“您觉得郑老爷子怎么样?”
“啊?”聋老太愣住了,这个干儿媳妇不光要催着她找老伴,连人选都有了。
要说郑平安的话,聋老太觉得还不错。
是个体面老头,身体倍棒。
存款不少,经常吃香的喝辣的。
如果聋老太年轻个十来岁,是可以考虑郑平安的。
但现在,她这个年纪找老伴,让人笑话。
丁氏见聋老太不回话,觉得有戏。
于是说:“郑老爷子条件挺好,人也正直,是不是?”
聋老太这才反应过来,点头:“是,是个不错的人,不过这跟我没什么关系啊。”
丁氏笑道:“我看以前郑叔经常给您东西吃,似乎对你是有过意思的。”
她说的是原主郑平安时期的事。
那时候郑平安初来乍到,跟聋老太就一墙之隔,自然和她接触比较多。
又因都是老人,可聊的话题也多点。
聋老太回忆了一下:“以前老郑是常给我些东西,但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邻里之间关系好嘛。”
“那后来怎么不给了呢?”丁氏指引着问。
“后来啊,都是张桂花那个坏东西教唆的,老郑头被她耍得团团转。”聋老太想起以前的事,不觉痛恨起贾张氏来。
丁氏笑道:“我看不是这回事,是郑老爷子失望了,人家烧了半天火,您这口锅死活不热,人家就死心了呗。”
聋老太怔怔想着,似乎丁氏说的也有道理。
以前老郑对自己格外热情,热情地好像过了头。
现在想想,才发现不对劲。
原来老郑对我有好感,只是我后知后觉...
但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