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墨和唐小妮开着车,把羊送到了史市长家,就给市长打了个电话。史市长说:养蜂的事已安排妥当,去车拉就好了。
他们又到了卧龙山庄,楚天雄已等在家里。还有几个民工。
楚一雄说:我们就等你来呢。也没敢轻举妄动,你还是给看看位置。沈一墨就领着众人到了庭院的东南角,划了一个圈儿。那些人就开始动手,向下挖起来。土地早已板结,人们都在怀疑下面会不会有什么。
沈一墨与楚天雄几个人正在客厅里喝茶。有一个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说,我们果然挖出了个东西。
楚天雄,沈一墨,唐小婉几个人都跑去一看。地下原来埋着一块残碑。
沈一墨拿出一尊小金佛说,把这个埋在那里。楚天雄放在手里看了又看,说:这可是个难得的贵重之物。
我找过高人看过,你放心吧。这个院子里的煞气,从此就没有了。
楚天雄和沈一墨两个回到书房中窃窃私语。
你有没有怀疑过什么人?
楚天雄摇了摇头说。这个事我想了很久。一定是我挡了某些人的财路。他们才暗中调停,下此毒手。
沈一默说:你知不知道这里曾是一块墓地,这里也曾是某个重要人物家的祖坟。
楚天雄吃惊的看着他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事儿我不好告诉你,因为涉及的秘密太多,你最好也不要问。实话对你讲,这个小金佛也是一位高人。让埋在这里的。你曾经对这个人有恩,他这也算是报恩。
楚天雄皱着眉头仔细的想了半天,他说:我真的想不起来,哪会有这样一位高人在暗中助我,我也记不起来我曾经救过什么人。
一墨,我们虽然交往的时日不多,但彼此也算是坦诚的人。我求求你,你还是如实相告吧,我这个人最容不得别人对我的好,而我却被蒙在鼓里。
可是这个人他不让我对你说。
那样也好,看你能不能给我提个醒?
沈一墨沉思良久,他缓缓的说:你还记不记得在柳河镇,靠河沿的东北角,曾经有一座香火鼎盛的寺庙—通智寺。四乡八邻的人都到那里去赶庙会。
但后来住进了一个无依无靠无家可归的老人。他不是和尚,却与那位得道高僧云智大师交往深厚。
楚天雄点了点头说:我想起来了。有一个衣着破烂身材瘦削的老头,不知为什么被打的不像样子,我把他带到医院,临走的时候,还给他留了点钱。
沈一墨点了点头,你也许忘了他,可他一直记得你。
沈一墨又把自己养蜂的事,承包南山老果树园子之事,一一对楚天雄说了。
楚天雄就说,你要我帮助什么,就直接说。沈一墨就把想要建简易房和上生产线的事讲了。
楚天雄说:我正好,有多余的彩板房,可给你拉去几套,并打电话,给手下的技工,交待了这二件事。
一切都办理妥当了。
楚天雄说:走,我们去吃个饭。就开了个车,一行人到了一品江湖大酒楼。
几个人刚刚点了菜,坐下。就听到旁边两个女人在吵什么,声音很大。
沈一墨很好奇,因为他听出了那声音很熟悉,就扭过头去。原来是林雪跟娜娜,在为什么而吵着。
你就不是个人,我竟然瞎了眼认识你这样的朋友。你不但自己无耻,还坑害了我。你算什么朋友,你简直猪狗不如。林雪的声音越来越大,她几乎不是在吵架,而是声泪俱下的哭诉。
我也没有想害你,他说他是真的爱你的。
他是真的爱我,他是真的爱我,是吗?他竟无耻到把野女人带到家里来,毫无顾忌的在我们躺过的床上翻云覆雨。世界上还有这样无耻的男人吗?而你还敢,口口声声的说他爱我。你以为你们之间的事我不知道,是吧?你干的好事。
他就是个败类,除了我之外就没有人不知道。你个无耻之徒,你个小人,你不得好死。
啪啪两声,是玻璃杯摔碎的声音。
这时,一个人怒气冲冲的带着几个手下闯了进来。他们直奔着林雪走过去。为首的揪住林雪的头发狠狠的打了两个耳光。
林雪头发散乱,她的嘴角流着血,她发疯般的冲了过去。但是被几个人拉住了。架住了胳膊往外走。
沈一墨站了起来,他毫不犹豫的冲了过去。冲向了那群人,去解救林雪。
站在人群中间的韩四火。看到冲上的一个人,更是怒不可遏。他挥拳更向沈一墨打的过去。
没想到什么,沈一墨灵巧的躲过了他的一拳。旁边的几个人想过来抓住他的时候。他早已挥拳打倒了来到近前的一个人。林雪趁机挣脱开了。而那些人,却将沈一墨紧紧的围在了当中。
你是什么人?竟敢出来多管闲事儿。韩四火以他那冷酷无情的口气,厉声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这么些人竟欺负一个弱女子。你们还是不是男人?
沈一墨护在林雪的身前,竟然毫无惧色。
正在双方对峙的时候。只见从楼上走下来一个人。他戴着墨镜,厉声喝道:都给我住手,这里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
那几个人见有人出头,气势汹汹的围拢过来,准备动手。韩四火挥手阻止的那几个人。
沈一墨回过头去,说道:六哥,是你?
韩四火气焰熏天,见着这个人,似乎也有所顾忌,带着几个走了。沈一墨看着嘴角流血的林雪,掏出手帕来,递给了她。
田六子说:你们认识吗?
沈一墨说:她是我的同学林雪。
林雪挣脱了沈一墨的手,自已跑出了门外。
沈一墨跟出了酒店,看着她坐上了出租车,才怏怏回来。
办公室里,沈一墨问田六子说:六哥,你怎么在这?
田六子说:说来话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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