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嘴八舌的人们。人们虽然慢慢散去,但有翻白眼的,吐口水的,还有人往他家院子里扔石头。
沈涛眯缝着眼晴,盯着三麻子。
“三麻子,狗奶的事你家沾了光的,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但你用绳子捆我家孩子,涉嫌非法限制人身自由,动用私刑这事……”
“我没有,我没有……”
三麻子恐惧地大喊。
“你有,绳子都在那儿……”苦蛋指着院落里的绳子大叫,今天的爸爸太解气了,有这么威风的爸爸,我谁也不怕。
三麻子慌乱地跑过去捡起绳索,三步并作两步地进了灶房内,一把扔将绳索扔进了正在燃烧的灶内。这才吁了口气,如获重释地走了出来。
沈涛盯着满头大汗的三麻子。
“这就完了?”
三麻子两手一摊,得意洋洋地说:“我什么都没干,特娘的,警察来了也奈我何……”
沈涛指了指周围的人群:“三麻子,你做事,不光天在看,人也在看呢。你当大伙儿不存在,眼瞎啊?”
人群又开始围拢过来,今天的热闹,剧情有点长啊。
三麻子的额上又开始渗出密密的汗珠。
“你说要咋办嘛?”
三麻子声音带着哭腔,腿都软了,都差不多要跪下了。
今天真撞见鬼了,沈大脓包平日见着自己都要绕道走的,今天就像战神附体一般,惹上他就像被膏药贴上一样,摔都摔不掉。
“赔偿!道歉!”沈涛沉下脸来,被压抑下的怒火呼之欲出,如鹰隼般的目光紧盯着三麻子。
我的爷,这气势怎么就自带不可抗拒。三麻子被盯着浑身发颤。
“我……我道歉可以……可赔偿,涛哥你看我家穷得打屁都不响,狗都吃不饱的……”
沈涛冷冷地说:“那就要看你道歉的诚意如何了,我酌情掂量一下。”
三麻子一听,立即双膝一屈,“扑通”地跪在地连磕了三个响头。一边磕嘴里一边认错。
沈涛牵着苦蛋的小手,头也不回地朝父母家走去。
破旧屋子门外,沈老根正在吃力地举着斧头劈柴。
他咬着牙关,忍着腹部的隐隐作痛,艰难地干着活。
生活,怎么如此的苦?如此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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