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楚芊荨瞪着好看的大眼,双目中闪现着跃跃欲试的光芒,但随即想到那个令人羞涩的画面,她又摇了摇头:“不,我才不要穿,谁会穿那么羞人的东西,我不!”
“不要啊,阿楚姑娘你听我狡辩......呸,你听我说,那东西是穿在衣服里的,舒不舒服只有自己知道,谁又能看得见呢?既然没人看得见,又何来的羞耻呢,你说是不是啊,我的好女朋友!”
楚芊荨闻言,脸蛋蓦然一红,但却仍是摇头不已。
任禾没办法了,她一把抓住楚芊荨的双肩,盯着她的双眼装着恶狠狠的样子说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若是你不听话,我再也不和你好了,也不和你做好朋友了,你爱画不画!”
楚芊荨闻言急了,她双目发红、泫然欲泣,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弱弱说道:“你欺负我......”
最终,楚芊荨还是屈服在了任禾的淫威之下,被迫卖艺。
随着任禾的描述,楚芊荨的笔下,一件件内衣、内裤、胸罩跃然纸上,三角的、四角的、半杯的、全包的.......可谓是琳琅满目!
任禾兴高采烈地拿着这些图纸,去到店铺里找到那几个裁缝。
在又一通好说歹说之后,几名裁缝终于将图纸上的衣物进行了测量和制作工艺分解,分成了好几款,每一款皆有好几个尺寸。
三日后,任禾拿着第一批样品,兴高采烈地回了家。
“阿楚姑娘,内衣制作出来了,你拿去试试。”任禾一进门就大声喊道。
“要死了你,喊那么大声作甚,想要隔壁街坊都知道么,真是的!”
楚芊荨放下手中的画笔,白了任禾一眼,随后劈手夺过任禾手中的包裹,红着脸进入了厢房。
“我自作主张替你选了一个D杯的,如若觉得小了,我再给你拿更大的......"
砰!
一只布鞋从厢房的窗户里飞出来,砸在了任禾的脚下,屋内传来楚芊荨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和喝骂声:“收起你的鸟嘴,什么D杯,什么意思?别以为你占本公主的口头便宜本公主不知道,哼!”
片刻后,楚芊荨羞红着脸从厢房里出来,她头低低的,脸上却有着藏不住的喜悦。
“感觉怎么样?”任禾迫不及待地问道。
砰!
楚芊荨走近任禾身前,一脚踩在了任禾的脚指头上。
任禾装着龇牙咧嘴的样子,并且配合着她大叫一声哎呀,让楚芊荨好受一点。
发泄了心中的羞涩,只听楚芊荨弱弱说道:“还挺.....还挺舒服的!”
“太好了,太好了,谢谢你,阿楚姑娘!”
任禾一把抱住楚芊荨,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在她俏红的脸蛋上用力啵了一声,随后快速向屋外跑去,徒留如石化般呆立当场的楚芊荨在风中凌乱。
“这登徒子居然......居然亲我,实在是欺人太甚,哼!”
楚芊荨脸色发烫,她伸出手悄悄摸上刚才被任禾偷亲的地方,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任禾的一丝口水,她喃喃自语道:“不行,这样本公主太吃亏了,要不,我找他亲回来?”
任禾又拿着一套内衣,入皇宫去找纪安然,怎知当他向纪安然说明了来意。
并给纪安然看见了那一套内衣之后,他却整个人被纪安然一路打着撵出了她的寝宫。
紧接着,他又被皇宫禁军轰出了皇宫!
宫门外,任禾拿着那套内衣低声说道:“真的是好东西啊,公主你确定不试一试吗?”
年关过了,大年初八,任氏成衣行隆重开业。
任氏成衣行推出的新款服饰及众多羞死人的内衣,成为了这一条以布行为主的街道一处最别致的风景。
一开始很多的大家闺秀和豪门艳妇们并不买账,但随着纪安然公主的再次登门购买,及少数大家闺秀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买回那些内衣去穿之后,事情便开始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不出半个月,成衣行的衣裳,特别是那些内衣,再次脱销,成为了任氏布行继布匹之后的又一爆款。
老赵数着每日白花花进账的银子,高兴得合不拢嘴。
......
冬去春来,人间换了颜色。
扶离书院,洗笔湖畔。
纪安然坐在湖心亭处,她的面前站着一个身材高大、肤白胜雪的年轻人。
“公主,为何是我?”千仞双目泛红,一脸不解地看着纪安然。
纪安然神色平静,语气却冷漠如刀:“因为他选择了你,所以我也只能选你,这是你的命!”
“我不甘心啊!我不比那任禾弱,可为何却与他有着截然不同的命运!”千仞低声怒吼着,显示着他心中的愤怒。
“别抱怨了,这对你来说,何尝不是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当然,前提是你能完成我给你的任务,并且活下来。”
纪安然淡淡说道,随后将一个青色小瓷瓶放在石桌上:“这是一枚回光丸,关键时候吃了他,你的实力可以瞬间暴涨一大截,越阶而战也未尝不可。当然,我希望你不需要用到它。”
“吃了它,我会因为经脉寸断而死的!”千仞双拳紧握,居然浑身颤抖起来,看着那青色的瓷瓶犹如在看着一条毒蛇。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保证任禾不能死!否则,你的家人会为他陪葬!”
纪安然语气依然淡漠,他看着因激动而浑身颤抖的千仞,难得地多说了两句:“我知道你是刘颂的人,他要做什么,你想要什么,我心里一清二楚。”
“我可以保证,只要你完成了任务而不死,我保证给你想要的荣华富贵,你的家族会因你而腾飞,这不就是你甘心侍奉权贵而想要的么?我都可以给你,甚至可以比刘颂给你的更多,你自己选吧!”
千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