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一个毛头小子,焦美婢自问她就算闭着眼,一动不动的也能做到。
因为还从没有过哪个男人,在看到她后,能控制住最后的底线。
尤其当她听焦吟说,她只需使出三分魅力,就能搞定李千帆后。
在她潜意识内,就已经把李千帆当做了“恩客”库里的一员。
心儿也顿时荡漾了下。
这是每当她,即将拿下一个新的目标时,都会无法控制的本能反应。
尽管事后,她会拼命的洗澡,甚至狠抽自己的嘴,咒骂自己的该死的音符。
却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喜欢毛头小子,迷恋她的那种感觉。
“如果我能勾住李千帆,或者是高凌王。”
焦美婢坐起来,艺术品般的秀足,勾过了一盒香烟。
啪哒一声。
她熟练的点上了一颗烟,才继续说:“你能不能让我,亲手杀一个人?”
“杀白令堂(白家的家主,白紫烟的生父,白玉京的爷爷)吗?”
焦吟不等焦美婢说什么,就摇头:“我早就说过了,白令堂不能死。除非。”
除非什么?
不等焦吟说出来,焦美婢猛地抬手,就抽向了她的脸。
戾声喝骂:“闭嘴,贱人!”
啪。
焦吟很轻松的抬手,捉住了焦美婢的手腕。
稍稍用力!
焦美婢就疼的眼前发黑,脸色苍白,额头有冷汗冒了出来。
焦吟拿走她的香烟,面无表情:“除非,你能搞定白玉京。只有这样,我才能放心的让白令堂去死。”
“焦吟——”
焦美婢哀哀的哭泣:“你这个禽兽。你们暗网这些禽兽!二十多年前,你们逼着我远嫁来天东,又逼着白令堂那个老畜生,杀了我的丈夫,和我生下了紫烟。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还不肯放过我?又要逼着我和玉京那样!他,可是我的亲儿子啊。”
女人的哭声不高,却声声泣血。
焦吟则不为所动。
只是松开焦美婢的手腕,说:“要么你按照我说的去做。要不然,白玉京早晚都得去死。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确保我们牢牢的掌控白家。才能确保,这些年来我们在白家的投资,不会付之东流。”
焦美婢抬手,擦了擦泪水:“你们,早晚都不得好死。”
“我们是不是不得好死,谁也没法说。”
焦吟神色漠然:“但天西焦家的人,包括你那个贱婢母亲,则都没得到好死。”
焦美婢叫道:“焦吟!别忘了,她也是你的母亲!”
“是!我承认,那个贱婢也是我的母亲!”
焦吟忽然低低的咆哮:“但我也从没有忘记,焦家那个贱婢,为了霸占我父亲,杀光了我父亲全族的人!更不会忘记,她把我生出来后,因为痛恨我父亲当初的不识时务,就把我丢到了大河内,要活生生的溺死后,喂了鱼。”
她在发怒后,双眼都开始发红。
焦美婢害怕了,慌忙向后蜷缩。
却被焦吟一把抓住头发!
啊——
焦美婢的惊叫声中,白光一闪,嗖的飞了出去。
噗通一声,焦美婢就像炮弹那样,落进了水池内。
哗啦。
焦美婢浮上水面。
却被焦吟,抬脚踩住了脸。
焦吟面孔扭曲,声音嘶哑:“我侥幸被打鱼人救上来,抚养到三岁时!那个贱婢知道我活着的消息后,立即派人来杀我。要不是暗网的人救了我,我早就和养父母的一家七口那样,被她残杀。”
哗啦。
焦美婢再次从水下,吐着水的冒出了脑袋。
却又被焦吟,一脚踩下去:“那时候,你这个焦家的大小姐,怎么不说那个贱婢,也是我的母亲呢?”
哗啦。
焦美婢再次浮上了水面。
这次,焦吟没有踩她。
只是深吸一口气,缓缓的说:“那时候,我就哀求暗网的人,杀光你们焦家的人。尤其要把那个贱婢和你这个大小姐,都送进境外的地下屠宰场。呵呵,要不是你太美,对暗网有大用处。你早就和那个贱婢一样,被大卸八块了吧?”
焦美婢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水。
看着焦吟的眼里,全是恐惧。
“最让我痛恨的是,我们明明不是一个父亲,我们明明差了十多岁。我却长的,和你几乎一模一样。”
焦吟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脸。
狞声:“我每次照镜子时,都恨不得把这张脸,给花掉!”
焦美婢吓得,向后划水。
呼!
焦吟长长吐出一口气,淡淡地说:“滚上来,准备去接待客人。你虽然被囚禁这么多年,但所拥有过的男人,你自己都数不清了吧?而且每次,你都很愉快。”
焦美婢的脸上,浮上了羞愧的神色。
她又开始痛恨,自己这具臭皮囊!
“要想让白玉京和白紫烟都活下去,让白令堂去死,你就得按照我说的去做。”
焦吟转身,走向门口:“当然,我会尽快去帮你勾那个李千帆。如果你能把他勾住,我可以考虑下,让白令堂去死。”
“真的?”
焦美婢大喜。
“我有必要骗你吗?我的好姐姐。”
走向门口的焦吟,回头柔柔的笑道。
焦美婢目送她,走到防盗门前后,忽然问:“焦吟,你能告诉我,你是暗网里的第几总裁吗?我,能加入暗网吗?带着玉京。”
“我是第几总裁,不能告诉你。”
焦吟再次回头:“当然,你可以加入暗网。毕竟正是你把杜英俊勾住了,才能往境外贩卖人口。其实从杜英俊按照你的意思,第一次对外贩卖人口时,你就勉强算是暗网的的人了。”
顿了顿。
焦吟问:“你为什么不带着白紫烟,一起去暗网?”
焦美婢没有说话。
焦吟点头:“我明白了。因为她是白令堂的女儿。你从心眼里,痛恨这个女儿。呵呵,焦美婢竟然也懂得羞耻。”
焦美婢还是没说话,只是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