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这门亲,不是嫌弃陆容音是寡妇,而是儿子跟了陆容音,就成了上门女婿。
以后生的孩子也都随了陆家姓,总觉着心里不是味。
陆容音感动的看着两老人,眼眶就湿润了。
虽说她是云州首富陆家的嫡女,可陆家的一切,她还没有拿回来。
她还有一个寡妇之名,凌家现在可比她强多了。
“伯父,伯母,谢谢你们,我不会让凌峰做上门女婿的,我只求一点,将来我们的孩子有一子跟着我姓,传承陆家的一切就行了。”
陆容音说的言语诚恳,让凌家众人一怔。
凌峰神色严肃说:“爹娘,大哥大嫂,大妹夫,二妹夫,大妹二妹小妹,今日我请你们给我做个见证。
我心悦陆容音,我愿意做陆家的上门女婿,我们的孩子,也都姓陆,陆家的一切,都是陆容音和孩子的,我一文都不会贪。将来我若背叛了容音,请你们处罚我。”
凌峰当着凌家众人的面表白,感动的陆容音眼泪婆娑。
凌峰知道爹娘那点心思,又道:“爹,娘,凌家一族人口繁盛,少我一个,也无甚差别,你们就别多想了。”
“好,娘祝福你和容音,只要你们幸福,其他的都不重要。”
凌正山和孟氏见儿子心意已坚,也放下心里的那点不舍。
凌岩和秋燕,看到自己兄弟找到了媳妇,还是他深爱的女子,都为他高兴。
杜文生看向霍澄渊,他听姜二哥提了一嘴,霍澄渊和大姐和离了。
当初他答应和离,事实上,并没有真的离,倒是这俩人,偷偷摸摸的离了。
不知凌家人知道了会怎么想。
“哇,二哥,你好深情哦,”凌澜一脸崇拜的看着二哥,又警告道,“不过,你可不能只会说甜言蜜语,将来敢做对不起二嫂的事,我第一个不饶你。”
凌婉也跟着笑呵呵的说起:“二哥,你今天的话,我们都给你记着,你要对不起陆姐姐,我们都不认你了。”
另一边贴着凌舒坐着的霍澄渊,见小媳妇只是一脸浅笑,知她心里压着事情。
桌子下面,他伸手握住凌舒的手,传送给她一波温暖。
凌舒对上他的视线,心里的烦闷卸去不少,看向凌峰,“二哥,还有我,你要敢对容音不好,我也不饶你。”
“舒儿,我今日当着你们所有人的面,说出我的心思,就是要你们给我做个见证,将来我若对不起容音,任凭你们处置。”
凌峰感激的看着大妹,他和陆容音的这份缘分,大妹功不可没。
陆容音一直用手帕擦着眼泪,一定是外祖父和母亲在保佑她,让她遇到凌峰的。
霍澄渊看向杜文生,淡淡道:“把乔无竞和乔无忧带上。”
“那多谢大姐夫了。”杜文生欣喜不已,那俩兄妹可是高手,带在身边,事半功倍呢。
凌家众人欢欢喜喜的说完凌峰和陆容音的事,霍澄渊提出第二天给凌正山治腿。
这可把凌家众人又高兴一把。
凌岩恨不能跪下感激霍澄渊,毕竟他爹的腿伤了四年,他们从来没有奢望治好过。
次日,杜文生带着凌峰陆容音,和乔无竞乔无忧一起去了云州城,跟着他们走的,还有花缘茶铺里的六个少年。
和凌家族里的二十个姑娘和小伙。
二十人都在十岁到十六岁之间。
凌舒带回陆家的房契地契时,陆容音回了一趟姜家村,找到凌大伯,让他给她安排的这二十人。
云家的铺子多,这些年那铺子里的伙计和做胭脂水粉的师傅们,早就投靠了贾承海。
即便有铺子地契,她想拿回自己的一切,也是难上加难。
唯有训练出一批属于她的人,才能慢慢替换掉那些人。
凌家六个侄儿跟着杜文生走了,族里的少年男女被陆容音带走了。
凌婉和凌芝只好在外姓人中,招了六个十三岁左右的小姑娘,来铺子里做伙计。
凌澜那边,则是把凌氏族中六岁到十岁的小姑娘,带在身边教她们做胭脂水粉,口红香露。
自此以后,凌氏一族由大山中吃不饱饭的外乡逃荒人,成了南楚商人中举足轻重的人物。
凌宅大院中,霍澄渊用手术刀切开凌正山的跛脚,用了两个时辰,才把老丈人的腿重新断开,再连接,缝合,包扎。
一旁帮忙的凌舒,在给凌正山上石膏的时候,直接用异能,把他的伤口复原了。
等半个月后,石膏拆了,凌正山就能像正常人一样走路了。
夜里,凌舒和两个妹妹,陪在父亲床边,伺候喝水如厕。
孟氏恼着脸,把三姐妹都赶出来了,“娘还没有老,我自己照顾你们爹就行,都回去睡觉,明天还要看铺子呢!”
三姐妹拗不过母亲驱赶,就手挽手来到院中凉亭里,说悄悄话。
凌婉凌澜分别坐在大姐两侧,依在她肩头,皆是一脸幸福的笑。
并排的三张脸,肤白如玉,皓齿明眸,真真的三朵姐们花。
凌舒两手同时抬起,摸摸两个妹妹的脸,眼里噙着淡淡的哀愁。
她总有种偷了凌家东西的感觉,以前不知道原主活着,也没觉着什么。
现在知道原主还存在后,她是为她高兴的。
可原主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这也让她烦躁。
下一次,两人再斗上,她是该放过她,还是该和她斗呢?
“大姐,二姐,你们听,宋大人和他夫人说话多温柔。”
凌澜忽然站起身,侧耳倾听隔壁的动静。
她听说宋大人有夫人,每天早起偷偷查看,却只见到宋大人一个人出家门,他的夫人一次也没有出来过。
只有夜里时,偶尔听到他的院子传出两人的聊天声。
凌婉疑惑的望向隔壁,“这宋大人夫妻俩,半夜不睡觉,聊的这么热乎,倒也奇怪。”
凌舒忽的想到买房子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