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涛醒来后,发现草屋里空无一人,自己的头痛得要死,好像是被人打一顿似的。
他浑浑噩噩地回到家,陆良国正端着碗准备出来喂鸡,看见他,呵斥道:“臭小子,昨天晚上你跑哪去疯了?”
陆涛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说道:“我昨晚……“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警车警报的鸣笛声由远及近。
“怎么回事?怎么有警察来咱们村了?”陆良国一脸震惊道。
陆涛心中也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说道:“我先躲躲,爸,等会再和您解释。“
说罢,赶紧转身朝院子角落的狗窝钻去。
这时,陆琛带着几名穿制服的警察走进草屋。
其中一警官问道:“谁是陆涛?”
陆良国走上前,问道:“警官,找儿子有什么事吗?”
警官将手里的文件递给陆良国,说道:“陆涛涉嫌强奸少女罪!现在我们依法逮捕他,并且对其进行审讯调查。”
闻言,陆良国整个人都呆住了。
陆涛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连忙从狗窝爬出来,跪在陆良国脚边哭喊道:“爸,你可要救救我啊,我根本没做那种事啊!”
陆良国眼圈泛红,泪水夺眶而出,他蹲下身,扶起陆涛,哽咽道:“儿子,你快解释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
陆涛点点头,但他心里清楚,自己恐怕凶多吉少了。
陆良国看向一旁的陆琛,心里充满了疑惑:“阿琛,这到底怎么回事?是你报的案?”
陆琛冷漠地扫了陆涛一眼,然后对陆良国道:“大伯,这件事,我想他最清楚!”
陆良国似乎明白了什么,看向陆涛,吼道:“胡闹!”
陆涛慌张辩驳道:“爸,真的不是我干的,我虽然有那个想法,但我真的没有碰她。”
陆良国气得扬起巴掌,“啪”——狠狠扇过去,骂道:“混账东西!”
陆涛捂着肿成猪头的脸,不知所措地看着父亲。
警官将陆涛押上车,陆琛也跟着坐上去,随后,车子缓缓离开。
望着渐行渐远的汽车尾灯,陆良国瘫软在地上,失神地喃喃道:“完了……完了……”
警车内。
陆涛一把抓着陆琛的手臂道:“阿琛,我.....我没有!求你帮帮我,我真的没有!“
陆琛瞥了他一眼,语气淡漠地说道:“如果你没有,为何警方是直接逮捕,而不是传唤你接受调查呢?”
陆涛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立即摇头否认:“不是这样的,肯定有人陷害我!“
陆琛冷哼道:“陷害?你有什么证据吗?”
说完,他抽回手,扭头看向窗外。
陆涛双目赤红,怒视着陆琛道:“你敢这样对我?”
陆琛扭过头,盯着他的眼睛,语气冰冷至极:“我告诉你陆涛,你最好乖乖配合调查,不然你永远都出不来!”
“你…….你威胁我?”陆涛瞪大眼睛,咬牙切齿地问道。
陆琛笑了笑,笑容邪魅狂狷,他凑过头,附在陆涛耳边轻声说了几句,随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谁让你,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陆涛闻言,浑身猛烈颤抖起来,瞳孔睁得老大,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陆琛,仿佛遇见鬼了般。
“你.....你……”
陆琛嘴角微翘,露出一抹讥讽的弧度,随后,他站起身,径直往前排座位走去。
此刻,陆涛已经变成了木桩一样,傻呆呆地坐在那里。
……
两日后,光明派出所审讯室内。
“警官同志,我是被冤枉的!”陆涛激动地恳求道。
警官说道:“根据报案人和受害人的口供,事发地点,只有你和受害人两人,并且受害人最后见到的人是你,报案人在第一时间赶往现场时,你上身赤裸,下半身穿着裤衩,你能说你不是强奸犯吗?”
“我知道你们可能不信,我当时的确冲昏了头脑,想生米煮成熟饭,但我还没来得及下手,就晕倒了。”陆涛说道。
警官又拿出一份材料丢给陆涛,“你看看吧,这是从你衣物上提炼到残留有迷药成分,如果我们没猜错的话,你之前对受害人喝的鸡尾酒里下过迷药,这才导致受害人突然晕厥。”
听到这话,陆涛脸色瞬间煞白,额头冒汗。
”我……迷药的确是我下的,我一时糊涂,可我真的没有把她——”
陆涛急着辩解,却被警官抬手阻止。
“陆涛,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想狡辩?你这次触犯刑法,我劝你早日坦白交代,争取宽大处理,不然——”
警官冷声威胁道。
陆涛脸上流露出绝望的表情,他不断哀求道:“警官,我知道错了,你们一定要相信我,我是被陷害的!”
警官严肃地看着他:“我会秉公办理,希望你能积极改造,重新做人。”
陆涛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警官吩咐两名民警将他押离审讯室,他将被送往泰安监狱。
另外一边。
当陆良国两夫妇当听说自己的儿子已经被关押在监狱里时,差点晕倒在地。
两人跌坐在椅子上,一阵沉默。
片刻后,陆良国叹了口气道:“唉,我真是养了个畜生啊!”
“老头子,我们去求求阿琛和阿阮吧,让他们去警局帮涛涛求求情,说不定警察会网开一面,给陆涛减刑呢?”陆大婶儿擦拭着眼角,说道。
“哎,只能这样了,我这老脸算是丢尽了!”陆良国叹了口气道。
随后,两人便匆匆带上家里的值钱物品,来到陆琛家门口。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很快,门打开。
当陆琛看到是陆良国夫妇时,便猜到了他们的意图,于是冷着脸说道:“陆大伯,你们现在不适合出现在我家。”
“阿琛,我知道陆涛是个混账,但是,他毕竟是你堂弟,你忍心看到他受牢狱之灾吗?”陆良国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