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命这是一个情趣产品。居然是透明的蕾丝制品。里面红黑相间的风景若隐若现。更是有淘气的毛发冲破藩篱。增添了无尽的诱惑,不要说邓公子的超强眼神。此际恐怕进來一个眼镜仔也要看得清清楚楚。
幸好小邓主任虽然不知节操为何物。却还不至于乘人之危。他捡起被子给女人盖上。然后把二哥大放在美女部长耳边。赶紧转身逃离。
回到沙发上。邓公子眼前全是刚刚香艳至极的场面。引得他一阵火大。几乎忍不住去找书记姐姐泄火。这时房间里传來廖部长打电话的声音。隐约的。似乎是燕京城打來的电话。说的就是盗采事件。
看來上面要行动了。估计是淮阳省这边迟迟不动。让上面等不及。想來也是。马上党代会召开。如果不能在党代会之前有一个突破性进展。势必会影响先期布局。
邓公子赶紧把身子转向里面假寐。如果廖部长知道自己送进去的电话。那就死定了。小邓主任一个劲祈祷。希望廖部长酒后失忆。把那电话当成是先前放在枕边的才好。
这一夜再沒了声音。只是第二天早点的时候。廖晶明显躲闪的眼神。脸上强忍嗔怒的表情。已经很说明问題。邓公子心里感慨万千。好事也不是随随便便做的。搞不好此次书记姐姐的安排要落空了。
早饭过后。邓公子被廖部长找个由头。赶回了古城县。小邓主任也长吁一口气。说实话。昨晚那一幕虽然刺激。可是主角更刺激。小邓主任甚至都有点懊恼。懊恼给廖部长送电话了。
回到鬼屋。发现云梅子居然等在门口。一脸焦急的样子把小邓主任吓一跳:“云局长。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你你去了哪里。”云梅子脱口而出。只是语气不像是同志间的问询。更像是怨妇的埋怨。“我我一大早就过來。急死我了。”
邓华招呼美女局长进屋:“别急。有事慢慢说。放心吧。天塌不下來。”
这么急着找自己。邓华隐约猜到。应该还是和盗采事件有关。那几个嫌疑人如今羁押在县局。名不正言不顺。时刻等待上面來人。或者一个召唤电话。
果然。云梅子也不进屋。心急火燎地说:“他们要來提人。”
“谁。谁要來提人。是市局还是省厅。”
邓华反应很快。那几个人一直是他们的心病。这几个可不简单。那是市委夏书记的家奴。掌握着夏书记非法盗采矿山的证据。尤其是那个中年人。甚至连夏书记走私的事情都门清。
那些人事实上掌控了夏文明的前程。掌控了夏书记的政治生命。绝对不能出差错。只要让夏文明知道是他们几个把人弄走的。恐怕会第一时间想要灭口。随后把那几个知情者灭口。做起來不难。
云局长脸上一丝痛苦闪过:“是是省厅。”
“好哇。终于可以交差了。你还担心什么。”
邓公子如释重负。只是美女局长非但沒有一点轻松。反而愈发的纠结:“我我担心……”
女人纠结的样子。让男人心中勇气一股同情。随即脑中灵光一闪:“你是说……”
“沒错。”云梅子郑重地点头。“我我不想赵建军的事情重演。”
邓华一惊:“你有证据了。”
云梅子闭上眼。眼角一滴清亮的水珠落下。脸上的肌肤因为痛苦而抽搐:“赵建军出事那天。我是第一批到现场的。路上沒有刹车痕迹。按理说。赵建军对那段路再熟悉不过。不可能在那里出事。后來……”
显然。这个发现在云局心中发酵了很久。一直沒有说出來。心中的压力和纠结可想而知。小女人最高的理想就是要当一个优秀的刑警。那一夜偷听到的。看到的一切。整个颠覆了女人的认知。
邓公子能理解云梅子的感受。自己一生敬仰的父亲。崇拜的偶像。在那一刻坍塌。对任何人來说都是极大的刺激。女人沒有在事件发生后疯掉。已经很强悍。足以让小邓主任钦佩。
邓华拉起云梅子的手。后者沒有一丝抗拒。她的小手冰凉。顺从地跟着邓华。走到凉亭下。石凳上冰冷。邓华把自己的手包放在石凳上。让女人坐在上面。
向女人绽放一个尽可能温馨的笑容。柔声说道:“别急。慢慢说。你放心。权当我是录音机。还是可以洗掉的那种。绝对不会泄密。”
女人白邓公子一眼。这个时候他还说风凉话。只是女人的心中也暖暖的。她很清楚邓华话里的意思。也正是因为这个。云梅子才找上邓公子。这么长时间父亲的事情沒有爆出來。已经很说明小男人的人品。
换任何一人。遇上这种逆天的八卦。恐怕早就传得沸沸扬扬。哪里还会任凭云龙和王平逍遥自在。其实云梅子误会小邓主任了。这位是见惯了网上种种龌龊。根本就沒拿偷听到的东西当回事。
在邓华的心目中。三P也好四P也罢。说白了只有第一次涉嫌酒后迷干。以后都是交易。既然是交易。也就不存在法律问題。更多的是双方的人品。不管是唐颖还是几位领导。都是人品问題。
小邓主任实际上忽略了一点。他是以二十年后的视角。看待这件事。邓公子似乎选择性遗忘。1993年流氓罪沒有撤销。也就是说。只要有证据。甚至不用后世那么繁琐。只需要女人告发。那几位就会因流氓罪被刑拘。
当然。前提是承接这个案子的法官有足够的胆识。或者。是王平和云龙的对头。因为这个。云梅子才会把邓公子视为最信赖的人。几乎完全替代了心里那个破碎的偶像。
也正是因为这个。云梅子才会把涉及亲生父亲生死的事情。拿出來和小邓主任分享。有些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