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痴。”
几个女人齐齐鄙视同伴。如果对手不是二丫头。一干小女人未必沒有想法。毕竟邓公子一表人才。年少多金。科级干部在她们的眼中。在县区机关单位。也算得上是小领导了。如此条件不动心是瞎话。
可是一想起强悍的对手。所有人都打退堂鼓。小九还真怕伙伴弄假成真:“千万不要玩火。”
“说什么呢。”同伴撇撇嘴。“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有点小钱。住着大房子。当个芝麻绿豆小官么。谁知道他的钱是怎么來的。可不要哪一天出事才好。一想起这个。睡觉都睡不好。”
霍九红恨恨一咬牙:“你你这破嘴。我我恨不得给你撕开。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也就罢了。说话还这么毒。你可是有点过份。”
“就是就是。”身边一个伙伴眼睛就沒有离开过小邓科长。可以确定彻彻底底沦为邓某人的脑残粉。“一个小科长。要多大权力才能整一栋别墅。竟瞎说。”
小女人们绝对不会想到。若干年后。一位小小的建设局建筑业管理科科长。短时间内聚敛财产共计5615万余元。成为华夏最著名的硕鼠。
女人们看男人。很多时候远比男人看女人更直接。财富、地位和形象。小邓科长很显然符合女人们的审美标准。一个不过二十三四岁的钻石王老五。足以让充满憧憬的姑娘痴迷。就像男人无法拒绝女神的诱惑。
邓华终于堵住金英:“谢谢。谢谢你的帮忙。要不是你帮忙张罗。今儿这顿饭麻烦了。”
“沒沒事。邻居么。帮忙应该的。”金英躲闪着邓某人的眼神。更在意别人的眼神。二丫头浑身不自在。第一次感觉到芒刺在背的滋味。“喂。话也说了。酒也喝了。你还不去招待同事。”
有这么着急赶人的么。原本想要好好表现一下谢意的邓科长一愣:“呃。好好好。那你先忙。我去那边。”
二丫头想不到。刚刚自己对邓某人的态度。更加印证别人心中的猜想。看起來两个人关系已经近乎谈婚论嫁了。都市里的人对绿色天生亲近。特别是寒冬腊月。暖棚里的菜蔬和花卉。给酒会增色不少。
金家人一直帮忙拾掇完。等到同事们离开。小九和她的同学转战客厅。此时二丫头终于放松下來。一群女孩子年纪仿佛。迅速打成一团。邓公子送客人回來。客厅里已经摆开战场。
一副麻将。一副扑克。女孩们根本无视邓某人。或者她们把二丫头当成女主人:“嗨。帅哥。來点喝的成不。”
“沒问題。红酒还是清茶。或者咖啡。”
邓公子酒沒少喝。还不至于喝高。对女孩们的要求自然是无不应从。如果沒有女孩们。今晚的乔迁宴将会很冷场。现在就是小邓科长回报的时候。
麻将桌上二丫头似乎正在看一副大牌。撇撇嘴随口应道:“酒还是算了。不要整出几个醉猫。还要经管。來点饮料。一壶茶。一壶咖啡。谁喜欢什么來什么好了。”
小九几个偷偷交换一下眼神。纯粹女主人的姿态么。一个女同学似乎很受伤:“那个那个谁。帅哥。给我來瓶红酒。人生难得几回醉。醉过才知愁滋味。”
邓公子答应一声就要走。就听金英那边叫道:“交代下去就好。大老爷们儿又不是服务生。胡了。算账算账。清一色一条龙。”
“天呐。二丫头。你怎么看这么大。”几个刚刚参加工作的女学生。能有几个钱。虽然打底一毛钱。架不住二丫头胡的大。“完蛋了完蛋了。连裤子都要当出去。要死啦。”
王涛送完领导赶回來。瞄一眼麻将桌上一帮小丫头。神神秘秘的把邓公子拉到一边:“兄弟。行啊。感情你们两个不打不相识。撞车撞出一桩好姻缘呐。”
只有涛子知道邓某人和金英之间发生过什么。邓华莫名其妙:“涛哥喝多了吧。胡说什么呢。我们不过是邻居。人家是來帮忙的。你可不要胡说八道。后果很严重。”
“装。你就装。”王涛拿起一罐啤酒喝一大口。刚刚酒会上他根本沒敢喝。给领导开车有诸多好处。也就要遵守相应的规矩。沒有哪一个领导。会让一个酒鬼给自己开车。王涛很珍惜眼前的工作。自然不会做那种傻事。
沒想到被人误会。就连王涛都鞥误会致斯。其他人如何。难怪今天有些人的眼神和言谈怪怪的。小邓科长苦笑:“涛哥。你觉得有那种可能么。见过两面的男女。沒说上三句话。就就变成那啥。”
“有。绝对有。”王涛扔掉空罐。又打开一罐。信誓旦旦回答。“换做别人我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可是你们两个。纯粹是一双金童玉女。任谁看见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越说越离谱了。邓华感觉自己砸个冰窟窿。跳进松江也洗不清:“得得得。涛哥千万不要胡说。过几天你弟妹会來。那时候你就认识谁是正印了。”
“我草。”王涛瞪大眼睛。“沒见过你这么牛的。敢把二丫头当成西宫。算你狠。”
难怪说三人成虎。看來自己这位美女邻居。将会带來无数茶余饭后的谈资。邓华也不在意。他打算今冬进京。和兰公主商谈婚姻大事。父母那边急着抱孙子。几乎一天十几个电话催。电话费倒有大半花在这上面。
一直忙活到凌晨时分。大家才尽兴而去。小邓科长有点怀念当初的时光。虽然前世不折不扣的宅男。今生的他已经习惯于热闹的生活。今天的别墅有些冷清。
七百多平米的大别墅。只有孤零零的一个人。从心里往外的孤独。笼罩在小男生的身上。当邓某人舒舒服服躺在沙发上的时候。终于想起给兰公主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