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部。”
“现在卜失兔节制不了,素囊也节制不了,难道就任由他们劫掠我大明西北吗?之前的帐就一笔勾销了吗?”
“不会的……”
“大明有恩必偿,有仇必报,我上国之民不可欺辱,辱者灭其国。”
“明年河套的沙尘扬起之前,世间便再也没有河套和宁夏两部……”
朱由检态度强硬,而使者也被朱由检的话激怒,并反驳威胁道:
“您会后悔的!如果您依旧这样执迷不悟,那我们只好出兵了……”
“好!”朱由检打断了使者的话,起身爽朗笑道:
“你替我转告素囊,叫他给自己准备好一副棺椁,若是战败时有些胆气,自刎死在棺椁中,孤会将他埋葬于阴山下。”
“若是怯懦,也不必担心,我大明礼仪之邦,他随孤前往京城,在太庙前跳跳你们胡人的胡舞,与我大明列祖列宗前行个大礼,赔个不是,那孤还是能赏他个一官半职,在大明衣食无忧的。”
“哼!”使者听着朱由检的羞辱,生气的拂袖而去,但却在要走出会厅的时候被门口的将领拔刀拦住。
这时他才想起了自己在朱由检的地盘上,而朱由检也一摆手示意将领收刀,并在使者扭头看向他的时候,脸色忽的变得阴沉:
“告诉素囊和火落赤,战场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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