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霄还真的把嘴巴闭上了。
但是依旧跟叶心音形影不离。
叶心音是去跟教授们沟通一下陆勉的这个孩子该怎么要,才能把风险降到最低。
陆景霄就跟在后边,像极了一个很听话的学生。
虽然这件事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前面讨论的时候,陆景霄还可以跟进去听一听,后面要展开秘密会议的时候,教授道,“小叶,闲杂人等就还是别跟来了。”
叶心音回头四处看了看,陆景霄就在跟前,她睁眼说瞎话,“什么闲杂人等,这里不是就我们几个人吗?”
教授一把年纪了,都能闻到他们之间的火药味,咳嗽一声道,“那行,我们就开始开会吧。”
说着,就拿着笔记走在前面,前往会议室。
叶心音依旧无视陆景霄。
陆景霄还是跟了上去。
但是在门口的时候,就被门口的保安给拦住了去路。
陆景霄,“我是叶医生的家属。”
“不好意思,只要不是叶医生的随身挂件,都不允许进入。”
“我可以算是她的挂件。”
保安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请问你都挂在她哪里。”
“心里。”
最后陆景霄被保安强行“请”出去了。
陆景霄坐在外面的待客室,面前摆着各种糕点,
咖啡,供他享用。
但是陆景霄一点都没有碰。
他拿出手机,给叶心音发消息。
叶心音的手机静音,完全置之不理,认真的开会。
其实陆勉这件事特别棘手,叶心音认真听讲的时候,就已经把陆景霄完全抛之脑后了。
更别说生气。
这场会议开完之后,叶心音还要去做实验,查找之前的案例,在原先失败的病例上查找原因,并且把它解决掉。
这是一项很艰难的任务。
这一忙就是一天。
叶心音不觉得累,反而沉浸在其中。
因为她觉得救人很快乐,满足别人的愿望也很快乐。
她自从回来之后,就一直在家里带孩子,两年了,脱离家庭之后,投入到自己的兴趣爱好里,这种快乐简直不要太好。
忙完之后,叶心音才后知后觉,已经半夜了。
她竟然在医院里,心无旁骛的待了十几个小时。
叶心音活动了一下筋骨,发现四周就自己一个人了,拿上外套离开。
外面,保安还在。
保安见到叶心音就说,“你的挂件一直在等你。”
叶心音不解,“我的挂件。”
“嗯,你心里的挂件。”保安指向待客室。
叶心音走过去,看见了陆景霄的背影。
他坐在椅子上,双臂环胸
,一动不动。
叶心音还以为他睡着了,走近了才发现他好好的,精神气也很足。
“忙完了。”陆景霄站起身来,裤子上多了几分褶皱。
叶心音收回视线,“你在这干什么?”
语气还有点冷。
彼此都还没有下台阶呢,要是那件事就当没有发生过,那未免也太尴尬了。
所以架子还是得摆起来。
但是陆景霄已经当那件事是过去式了,拉着叶心音就要去吃东西。
叶心音不去,“我要回家了,晚上我不吃东西。”
年纪摆在这,新陈代谢变差,要是晚上不管住嘴,她就会胖成猪。
叶心音不愿意起,陆景霄不会用以前霸总那一套,现在是干啥都顺着她。
她说要回家,那就送。
她想干什么,陆景霄默默无闻去做了就是了。
叶心音就只管当个老太后,享受就可以了。
他们回去的时候,晚晚还没有睡。
她其实特别困了,但是一直等他们回来,想听听八卦呢。
顺便看看他们和好了没。
叶心音回家洗了手,在儿童房看了他们俩一眼,确定都睡着了之后,才出去。
晚晚立即睁开眼,从床上起来。
她小心翼翼穿着拖鞋,刚站起来,就听见另一张床上传来奶声奶气的一声,啧
啧。
晚晚看过去,居然看见陆临也还没有睡。
他刚两岁,姐姐喊得还不是很圆润,但是起床的动作很麻溜,抓着晚晚的衣角,“洁洁,洁洁。”
他的发音不标准,喊得特别滑稽。
晚晚捂住他的嘴,蹲下来问道,“你咋还没有睡?”
陆临一双大眼睛瞧着她,吐字乱七八糟的,但是晚晚听出了大概。
那就是他见自己不睡,他也没睡,就想看看晚晚干什么。
晚晚道,“你先去睡觉,姐姐出去有点事。”
陆临不干,非要粘着她。
晚晚无奈,牵着陆临的手,悄悄打开门。
楼下客厅里还亮着灯。
陆景霄搂着叶心音,正在讲道理。
他们听不太清,晚晚就从地上爬过去,爬到楼梯口,最近的地方偷听。
陆临也像个小狗一样趴着,听得很认真。
虽然他都听不懂。
晚晚一边要花费精力去分析他们在说什么,一边还要捂着陆临的嘴,让他不要发出声音。
陆临被晚晚手上的护手霜味道,给刺激得很想打喷嚏。
他鼻子痒得不行,抓着晚晚的手。
晚晚以为他要说话,死死捂着,“嘘。”
陆临小脸儿憋得通红,实在受不了了,抓着晚晚的手就是也个大喷嚏。
晚晚,“……”
叶心音跟陆景霄都快要亲上了,闻声弹开,看向楼上。
陆临满脸歉意,“对不起……”
晚晚再次捂住他的嘴。
陆临鼻子又开始痒了,连打了三个喷嚏。
晚晚的心都死了。
她慢悠悠爬起来,看向楼下的陆景霄跟叶心音,干笑道,“陆临这小子梦游,我担心他出事,所以就跟上来了,哎你俩还没有睡啊?”
叶心音一把推开陆景霄。
她觉得好丢脸,被俩孩子看到自己服软的全过程。
又开始生气了。
陆景霄冷飕飕的看了晚晚一眼,“你还不走?等着我给你吃竹笋炒肉吗?”
晚晚赶紧跑了。
陆临还站在口子那,圆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