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说,“傅清阳带着白诗诗进公司,肯定没安好心。如今爷爷走了,那么大个集团就靠你一个人,我不是心疼你嘛。”
“早干什么去了?”
傅斯年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还有点暖。
傅兮凤长大了,不再像以前那样任性了。
傅兮凤委屈,“知错就改,我现在还不晚。”
“不用你进集团,你进了也帮不了我什么。”
傅斯年不客气地说,“你要是想留在宜城找事做,可以找别的工作,或者想做什么告诉我一声。不想留在宜城,想去帝都也可以去,不用等到年后。”
“哥,你是在赶我走吗?”
傅兮凤难过。
傅斯年回想了一下刚才的话,确定自己没有说赶她的话。
他轻哼道,“我是希望你做自己想做的事,傅清阳和白诗诗我会处理。”
他把杯子里的水喝完,起身就要上楼。
“你早点睡,别半夜三更追剧,容易老。”
傅兮凤嘴角微抽,看着傅斯年走到楼梯口,她关了电梯追上去。
“哥,你等我,我还有件事跟你说。”
傅斯年没停步,也没回头。
傅兮凤咚咚的追二楼,喘着气抓住傅斯年的衣袖。
“是关于玖玖和柒柒的。”
这话很管用。
傅斯年回头看着她,目光深邃,“什么事?”
傅兮凤嘿嘿地笑了两声。
就知道她哥哥最关心玖玖和柒柒那两个小可爱了。
“婳婳告诉我,她拉黑了傅清阳所有的联系方式,玖玖和柒柒也删掉了傅清阳的电话。”
“就这事?”
傅斯年脸色微沉。
傅兮凤很严肃地点头,“这是多大的事啊,你怎么这个表情,你不高兴吗?”
“我为什么要高兴?”
傅斯年低眸看着她抓着自己衣袖的手,示意她放开。
傅兮凤笑着松开手,又恢复了认真的表情,“哥,你不会真因为爷爷临终的话,就和婳婳老死不相往来吧。”
“……”
傅斯年的气息顿时变了。
傅兮凤的心慌了一下。
她想说什么,但傅斯年的气息一冷,她就有些惧。
不敢再说下去,更不敢告诉他,她已经偷偷做了玖玖和柒柒的DNA鉴定。
知道了她们是他的女儿。
“哥,你早点休息,我也回房睡了。”
闷闷地丢下这句话,傅兮凤转身跑回了自己房间。
傅斯年回到房间洗了澡,穿着睡袍又点了一根烟抽。
最近几天,他抽烟特别多。
但是睡不着的时候,心情烦燥的时候,想她的时候,他都忍不住的抽烟。
指间夹着烟,他下楼出了客厅,来到偏屋。
这里住着他从帝都带回来的大白鹅。
本来睡着的大白鹅因他的到来被惊醒,叫了一声爬起来,两只眼睛看着他。
傅斯年看着它,淡淡地问,“想不想去帝都找你的主人?”
大白鹅一脸懵。
傅斯年也不再说话,只对着它抽烟。
可能是大的鹅很讨厌烟味,又冲他叫了两声。
傅斯年就把烟掐灭扔在了地上,说,“周木告诉我,五年前,我也给婳婳套过一只大白鹅。应该就是玖玖和柒柒说的,婳婳在国外养的那只。”
“她并不是爱我,是不想爱我,是我伤她太深。”
即便不记得自己对她的那些伤害,只是从周木的嘴里所知,他也悔恨得想弄死自己。
他怎么能那样伤害她呢。
若是没有失忆,他可能都不会勇气再接近她。
不,不是没有勇气。
是没有脸。
可是现在不仅接近了,还深深地爱上了她。
一抹苦笑自他嘴角浮现,这可能就是他和她之间的缘份。
注定了,他这辈子要爱她一辈子。
大白鹅一脸茫然地看着笼子外的神经病,大半夜拢它清梦,还对着它自言自语,说着它听不懂的话。
它越叫越大声,越叫越烦燥。
最后把周木给叫了来。
周木听见大的鹅的叫声,还以为它半夜发什么疯,来到屋里,才发现傅斯年穿着睡袍,蹲在笼子前。
“爷,你怎么没睡觉?”
周木心里是震惊的。
傅斯年看他一眼,面无表情一起身,走了出去。
周木眨了眨眼,盯着傅斯年的背影直到他进了客厅,他才收回。
疑惑地想,爷不会是梦游吧。
要不然大半夜不睡觉来找鹅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