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战。
总觉得,他的笑容不怀好意。
陆战,“打电话喊医生,或者打电话给你女人,你选一个。”
“打给她做什么?”
傅斯年皱眉。
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了。
“当然是给你提神啊。”
陆战盯着她的伤,“你这样子我看着不舒服,快点选。”
他说着话已经掏出了手机,随时准备拨出去电话。
傅斯年翻了个白眼,“打给医院。”
陆战调侃他,“你可真是好男人,怕吵到你女人睡觉?”
“……”
傅斯年不说话。
陆战打完电话,又让阿姨煮了一碗面吃完。
等着医生来给傅斯年输上了液,他才冲傅斯年挥挥手,回家。
车子驶出一段距离,在下山的一拐弯柏油路上,白诗诗突然冲出来。
陆战差点没刹住车将她给撞上西天。
堪堪急刹住车的他青黑着脸,恼怒道,“白诗诗,你想找死滚远点去,别脏了我的车。”
“我有话跟你说。”
白诗诗不怕死地拦在车头前。
陆战不是傅斯年,他虽然也觉得白诗诗恶心,但她若有利用价值,他不在意听她说。
“上车。”
他开了口,白诗诗坐上他的车。
车子重新上路,陆战开口,声音冷漠,“快点说。”
“斯年受伤严重吗?”
白诗诗一脸关切地问。
不管傅斯年怎么对她,她都见不得他受伤。
当然,她更恨江姝婳,要不是江姝婳,傅斯年就不会去帝都,不会受伤。
“手臂废了。”
陆战冷笑,“你这下满意了吗?”
“我爱他,我不会希望他受伤。”
白诗诗又重复刚才在别墅门口说的话,“我说过,我是白雨宁,这世界上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他。”
陆战不屑的冷嗤。
“想要他命的人是你干爹白胜民。”
“你可以不相信,但我说的都是真的。”
白诗诗急于证明自己,“我知道白胜民做的那些坏事,我也有一部份他的罪证可以给你们。”
“有什么条件?”
陆战问。
白诗诗,“我要留在斯年身边。”
“做梦。”
陆战急刹车,沉声赶人,“下去。”
白诗诗摇头,“我不下车,你还没问斯年,怎么知道他就不会答应。”
“你TM真是有病,他要答应刚才就不会不见你。”
陆战冷笑着拿起手机,后排座位上,白诗诗突然明白过来的脸色变白。
如她所想的,陆战录下了刚才她说的话。
“回去考虑一下该怎么做,你要是不知好歹,我就把这录音发给白胜民,看她会不会放过你。”
白诗诗没想到,陆战会这么卑鄙的来这一手。
可是,后悔也晚了。
以着白胜民的狠戾手段,要是让他听见这段录音,不管她有没有背叛,也不管她如何解释,都没用的。
特别是白天意死了,白胜民正在仇恨中。
她咬咬牙,打开车门下了车。
车门一关,陆战的车就开走了,留她自己半夜三更一个人在路上。
白诗诗看看山下,再看看山上。
上山比下山回家近些。
那里还有她深爱的男人。
她选择返回婳苑。
凌晨三点。
白诗诗又回到了婳苑。
望着别墅里的灯光,她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拍大门。
对保镖喊,“让我进去,我要见斯年。”
傅斯年还没睡。
消炎液还没输完,他歪在沙发上,一手扎着针,一手拿着手机在翻看江姝婳的微博。
江姝婳微博上发的动态不多。
几个月一条的频率,一年也就三两条微博。
没一会儿,他就翻到了她第一条微博,然后又往回翻。
看完两遍后,她发的每条微博他都能记下内容了。
心里的情绪,却起伏不定难以平静。
周木就是在这时进来客厅的。
见他一脸气愤的表情,傅斯年诧异地问,“怎么了?”
“爷,白诗诗又回来了,在大门口吵着要进来这里过夜,还说我们要不让她进来,她就死在门外,让所有人都知道是我们逼死了她。”
“想死就让她死。”
傅斯年冷漠无情的话语出口,室内温度瞬间降了一个度。
周木恭敬地应了一声。“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