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诗人在哪儿?”
邵文宇声音冷凝地问。
有些人,不愿意好好活着,那就让她去该去的地方。
也省得她每天挖空心思想着怎么害人。
“找不到。我的人找了一天都没找到她在什么地方。我会继续找,等找到了告诉你。”
“好。”
与此同时,距离帝都几百公里外的别墅里。
一个黑衣保镖像丢麻袋一样把一个四肢被捆绑起来,嘴巴上还粘着黑色胶带的女人丢在地上。
本来昏迷中的女人,因为这个粗鲁的动作闷哼一声,清醒过来。
短暂的迷茫过后,她才想起自己本来好好的在路上走着,忽然被人从后面捂了一条毛巾,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女人惊慌抬头,凌乱的长发向后分开,显出一张全是人工痕迹的脸。
正是邵文宇遍寻不到的白诗诗!
因为男人粗鲁的动作,她高耸的鼻梁被碰歪了,显得有些诡异。
白诗诗一双眼睛惊慌地扫视周围环境,陌生感和心里在的恐慌令她顿时苍白了脸色。
她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人,抓她做什么。
偌大的客厅里,只有一套豪华的真皮沙发,以及一张茶桌,别无其他家具,显得过度空旷。
头顶的水晶吊灯极尽豪奢,却是很多年前的老款。
就在这时,旋转楼梯上传来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她抬头看去,看清从楼梯上下来的人时,脸色大变,连滚带爬的就要逃跑。
但,手脚被捆成一团。
她徒劳地挣扎,也不过是蠕动出去一点距离,看起来狼狈又滑稽。
把她带进来的保镖甚至连动一下的意思都没有,看她的眼神充满轻蔑。
“白诗诗!”
白胜民已经从楼梯上下来,快步走到白诗诗面前,看着她的眼底噙着阴鸷,声音也像是淬了毒。
白诗诗眼底又惊又恐惧。
心里想往后退,身子却动不了。
下一秒,白胜民弯腰,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像拖死狗一样把她从地上提起来,恶狠狠地盯着她。
那眼神,恨不得生吃了她,“或者,我应该叫你,白雨宁?”
白诗诗满脸恐惧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疯狂摇头。
白胜民比白天意还要可怕,她不要面对这个恶魔!
“你害死了我的儿子,怎么还有脸活着?贱人,我要你给天意陪葬!”
无视她眼底的恐惧,白胜民狠狠地甩出去两巴掌,又一脚把人踹了出去。
白诗诗白着脸在地上翻滚,试图爬过来拽住白胜民的裤脚求情。
但白胜民睥睨着她,眼神仿佛在看令人作呕的垃圾,充满不屑和厌恶。
“你们两个,把她关起来。她要是逃走了,你们看着办!”
他随手指了两个手下,让他们过来把白诗诗带下去。
说完,他又过来,狠狠一脚踩在白诗诗肚子上。
白诗诗猛地弓起身子,疼得浑身颤抖,惨叫声被胶带闷在嗓子里。
低头看一眼,白胜民像踢垃圾一样,一脚把白诗诗踹开,冷声道,“带下去!”
白诗诗疼的意识都是模糊的。
直到两只手过来把她从地上薅起来,她才勉强睁开眼看过去。
却发现那两个人,是白天意生前的手下。
也是欺负过她的人。
她瞳孔骤然放大,拼命摇头想要摆脱钳制。
不!她不要!
这些人都是畜生,手段比白天意还脏。
宜城,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的宴会大厅里,傅斯年是今晚最受欢迎的单身男人。
在婉拒了第六波旁敲侧击,想把女儿,妹妹等生物嫁给他的人之后,一个体态婀娜,身材高挑的女人端着红酒杯朝他走过来。
傅斯年脸色清寒,眼底已经带了隐隐的不耐烦。
女人却没有被她周身散发的低气压吓退,而是径直来到他面前。
“傅总。”
女人在他面前三步外的距离站定,微笑问,“我想问一下,之前跟您站在一起没多久又离开的那个男人是谁,他有没有女朋友?”
女人问得直接,脸上挂着笑,表情没有半点矜持。
只除了眼神有些飘忽,白瓷般的耳朵也染上了淡淡的绯色。
傅斯年玩味地挑起眉峰,打量女人一眼。
陆战因为职业特殊,平时很少参与这些宴会,女人不认识他并不奇怪。
没想到只来了几分钟,还开了朵桃花。
他正考虑要不要借机给陆战牵条红线。
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不远处,余紫正拿着手机对着自己这边,似乎是在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