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透进来。
身前,是男人热烈的吻。
“反正也睡不着,不如做点有意思的事。”
暴风骤雨般的吻停下的间隙,傅斯年低头咬住江姝婳细嫩的耳垂。
江姝婳浑身一颤,不受控制地就要滑倒。
被一只有力的手臂及时托住身子,才没有尴尬地坐倒在地上。
刚从一片空白中缓过来,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又开始作怪。
没多少肉的手掌从衣摆探进去,带来比以往更重的感官刺激。
江姝婳几乎无法抵抗他任何一个动作。
肌肤的直接接触,让她整个心神都为之震荡,身上的每一寸神经都仿佛不属于自己。
她想要抗拒,身体却不受自己控制。
一阵阵电流,随着男人的动作蹿过全身,扰乱她全部心神。
……
终究是怕力不从心,傅斯年最终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他用自己的方法让江姝婳快乐。
事后,他抱着她软瘫成一团的身体,贴在她耳边暧昧低语,“我帮你洗澡。”
“不用!”
江姝婳不假思索地拒绝。
听到他说要帮自己洗澡,利用身上勉强积聚起的一点力气从他怀里弹开,一头扎进浴室。
要是让他帮自己洗,那他刚才所有的隐忍都会功亏一篑。
被她溜走,傅斯年捻了捻手指,低笑出声。
故意等了一会儿,才抬高声音说,“你还没拿睡衣。”
江姝婳像是没听到,浴室里没有任何声音。
过了半个多小时,浴室里水声停下,江姝婳穿着一套素色的睡裙从里面走出来。
还带着水汽的细嫩脸颊看起来比平时气色还要好几分。
素色衣裙将她皮肤衬得如雪般洁白。
“什么时候把睡衣放进浴室的?”
对上她有些得意的眼神,傅斯年只觉得好笑。
这是把他当色狼防。
“很早之前。”
江姝婳抿掉嘴角得意的弧度,转身从柜子里取出吹风机。
被他堵进浴室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她再不长进点,恐怕早就被拆吃入腹了。
“你不用这么防着我。”
傅斯年上前把吹风机从她手里接过来,幽深的眸子凝着她,认真而专注,“你要是不愿意,我不会逼你。”
他虽然急色,却也不是不知道尊重人。
她如果真的不愿意,他不会强行对她做什么。
江姝婳眸子闪了闪,抬脚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她不是怕傅斯年对她做什么,而是怕自己会克制不住。
她又何尝不知道,自己真心拒绝,傅斯年也不会把她怎么样。
可每次,他的气息笼罩下来,她就变得不像自己。
她知道,自己已经沦陷了,根本生不出一丝抗拒的心。
傅斯年给江姝婳吹完头发,从后面圈住她,温热的吐息落在她颈窝,低哑性感的嗓音喊着她的名字,充满欲念,“婳婳。”
江姝婳放在腿上的手指动了动,想要把人推开。
傅斯年的吻却精准地落在她最敏感的部位。
江姝婳浑身不自觉地一颤,呼吸变得紊乱。
“你不说话,是不是因为你自己心里不愿意拒绝我?”
像是看穿她的内心。
傅斯年的声音像是带着魔力,随着手上的动作,撩拨着她每一根神经。
江姝婳咬紧唇瓣,一个字也不愿意说出来。
洗澡之前被撩动起来的情欲再次复苏。
熟悉的悸动在血液中游走,江姝婳抱着傅斯年的头,忍不住颤抖地喊他的名字,“傅斯年。”
“乖。”
傅斯年的嗓音也哑得厉害,像被砂纸打磨过。
他弯腰,把江姝婳弯腰从椅子上抱起来。
边吻,边朝床边走。
后背碰触到柔软的床垫,江姝婳心里一慌,伸手抓住傅斯年已经捏在她睡裙边缘的手掌。
“傅斯年,不行。”
在情欲和理智中间挣扎的江姝婳,凭着最后一丝清明,颤着声音阻止傅斯年。
他的身体还没彻底好。
他们不能。
“别怕。”
傅斯年干脆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让她感受自己的情动。
“或者,你用手帮我。”
傅斯年贴在江姝婳耳边,声音里的欲念几乎将她淹没。
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
门外,响起玖玖惊慌失措的声音,“妈妈。”
玖玖的声音,就像凭空浇下来的一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