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
伯莉和贝拉飞快收拾东西抄小路往校门口跑。小路必经食堂和停车场。
停车场后门，熟悉的悬浮车停在那里。
“苏教授人漂亮，车也这么漂亮。”
“少来了，不是找人吗，怎么盯着车看起来了。”贝拉停下脚步，站在伯莉身边与她一同看过去。
然后，她们透过暗色玻璃看到车内有两个人抱在一起接吻。
一个很好认，是他们的苏教授，另一个穿的衣服，单只耳朵挂的口罩跟章易温的一模一样。
“......”
“那什么。”贝拉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人后靠着矮墙坐下来，“我腿突然有点麻。”
伯莉跟着坐在她身边：“好巧啊，其实，我也跑麻了。”
两人躲在矮墙后，时不时看看有没有其他人过来，等车启动离开后，才一起叹了口气。
相互瞥一眼，他们在双方眼里都看到了震惊。
半晌，贝拉：“挺好的。”
伯莉：“是啊，真，挺好的。”
......
学校放假期间，闫骁带章易温去了信息素匹配中心。
还是上次的服务生接待的他们。
“你们好，又见面了。苏先生的体检报告本中心已经收到，恭喜您的信息素恢复正常。”
闫骁道谢。
“请稍等，接下里为两位安排信息素各项指标的测定。”
闫骁前天接到信息素匹配中心的邮件，建议恢复信息素后进一步测定信息素的等级。他私下秘密提了项要求，将章易温也带了过来。
两人的信息素采集结束，等结果的时间，服务员照常热情地同他们谈话。
“二位最近心理上有什么变化吗？比如对对方的渴求度增高，想黏在对方身边等等这类。”
“信息素会加深情感羁绊，让伴侣双方更加依赖彼此。”
章易温瞧着对面鱼缸里的鱼一言不发，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闫骁表情意味不明，服务员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匹配中心每天要接待二十几对伴侣，服务员见过的人越多越能看出什么情感是真，什么情感是假，面前这两人跟一开始已经不在同一台阶上了。
信息素的测定结果两个小时后出，服务员小姐满脸笑意将两个密封好的信息单拿出来。
章易恩接过来的时候收到了句：“恭喜。”
他一头雾水，不知有什么好恭喜的。直到拿出信息素检测报告单，看到最后一行“与伴侣信息素匹配度”后对应的数字：100%。
心里瞬间涌起种不真实感。
测定信息素匹配度这件事可没人告诉他。
走出匹配中心大门，闫骁牵着心不在焉的人回到车上：“怎么呆头呆脑的？”
“匹配度造假这件事可能发生吗？”章易温突然问。
闫骁做出认真思考状，配合他：“应该不会。”
章易温：“数据分析错误的概率......”
“零。不用掰着指头把错误筛查清楚，最快方式是再测一次。去吗？”
章易温松开脆弱的纸，摇了摇头。
闫骁替他系好安全带：“匹配度跟劣质还是优质毫无关系，代表的只是基因深层的契合度。跟完美契合者在一起不开心？”
捏了捏他耳朵，闫骁调侃：“接吻的时候明明那么开心。”
“......”
“闭嘴。”章易温推开他。
闫骁抓起他手留下个吻：“嗯，回家。”
开学后，章易温发现经常来找他吐槽玩耍的两人突然不来了。
每次课前的三人交流会无故消失，他有些不适应，之前都是伯莉和贝拉来找他聊天，给他枯燥的生活带来不少趣味，他却很少跟那两个人聊自己的见闻。
几天时间里，他们见面打招呼的次数屈指可数，话也没说上几句。
某天中午下课，章易温主动约两人一起吃饭。
伯莉和贝拉那边沉寂许久答应了。
走在同一条路上，三个人三种心思。平时话最多的伯莉此时皱着眉苦恼，贝拉眼神空洞，不知在想什么。
章易温不动声色地观察半天，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易温啊。”伯莉还是忍不住了，“你之前说你住在主城区，方便说是哪个小区吗？”
章易温说出小区的名字。
“我听说苏教授也住在那边，你们......”
贝拉掐住伯莉的胳膊，伯莉立刻闭上了嘴，疼得眼泪差点飙出来。
章易温抓住重点，敏锐地发现了不对劲之处，想了半天：“嗯，我和他住一起。”
“为，为什么？”
章易温：“就是你们想的那样。”
贝拉轻声：“所以你真的，和苏教授结婚了？”
“嗯。”
贝拉和伯莉互看一眼，突然停下来，异口同声：“恭喜。”
章易温：“......”
伯莉挤出两滴泪：“呜呜，没想到竟然是真的。这些天快憋死我了，贝拉一直不让我去打扰你，怕你有负担，现在终于知道真相了。”
“什么叫我不让你去，明明是你不敢。”贝拉窝火，“易温还什么都没说你哭什么？”
“呜呜，你掐得太疼了，我忍不住。”
章易温、贝拉：“......”
“我们上次在停车场不小心看到了......不过没有告诉任何人，你放心。”贝拉解释，“以后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章易温点头：“谢谢。”
“呜呜，你为什么要说谢谢，太生分了，不要跟我说谢谢。”伯莉边哭边无理取闹。
章易温：“以后不说了。”
伯莉收起眼泪，抽抽嗒嗒：“章易温同学，我用你的秘密威胁你跟我成为朋友，你接受吗？”
章易温：“接受。”
贝拉捂着嘴笑起来：“幼稚鬼。”
伯莉也笑：“幼稚就幼稚吧，反正我诓到朋友了。”
气氛回归到平常。
“我攒了一肚子八卦分享。”伯莉从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