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打开。
“啊……”
另一边传来的惊呼声，让苏沉鱼和百里言卿迅速松开了对方，苏沉鱼仔细辨别着刚才听到的声音，有些狐疑：“听这声音，怎么有点像是牧远？”
“去看看。”百里言卿拉着苏沉鱼的手往另一边走去，但是眼前看到的一幕，让两人同时瞪大了双眼。
李牧远正在气急败坏地擦着嘴巴上蹭到的口脂，而站在他对面的女子则是在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衫，苏沉鱼借着月光仔细辨认了一番，试探性地问道：“是姜淮将军吗？”
李牧远和姜淮的动作同时一顿，尤其是姜淮，脸上的神情几乎都僵硬了。
宛如木偶人一样，姜淮机械性地转过了身子，看向了苏沉鱼和百里言卿：“正巧啊，你们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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