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下借力转身白衣少年映入他的眼帘。
“这么晚了在这遇到,可真是有缘。”白衣少年面带微笑摇着扇子走近。
林平只觉得对方凑的有些近,一把推开:“我尿急所以出来,那柴房都没有个茅房。”
白衣少年听到回话,哈哈一笑:“兄弟可真有意思,踩坏了我捉螃蟹的笼子,又到我妹妹修炼的地方,我看可不是尿急这么简单。”
"啊,原来那个笼子是你放的啊,真不好意思,因为南宫府这么大我找不到路就不小心踩到了还掉池塘里去了。"
林平抬了抬手,身上全湿。
“哈哈哈哈,你可真有意思。”白衣少年围着转了一圈,实在忍不住。
“算了,这事过去了,不过你要赔偿我的损失。”
林平神色一怔,爷爷说过,有恩要报,欠债要还。
“好,需要我赔偿什么?”
“陪我练功!”白衣少年扇子一合,微笑道:“兄弟你不知道你这是要被我妹妹知道你来此处偷看她练功,她会怎么对你?”
林平有些不舒服那张脸凑的太近,虽然那张脸很是帅气,可是他没那个爱好。
“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来这的,我哪知道这里是你妹妹的修炼之处,而且我没做什么,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林平很是气愤,比人家大几岁也不能这样欺负人。
吱呀一声房门开了,两个少女牵着手走了出来,白衣与林平偏过头愣愣看着两个手牵着手的少女,四目相对,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走啊!”白衣大喊一声首先反应过来拉起林平的手转身就跑。
原来这南宫小姐并不是什么坏的人,虽然只是一瞬间,可是门开的时候她和青儿脸上的笑容是那样天真烂漫。
而且那手分明是牵在一起的,看来是错怪她了,她只是担心她的丫头,所以才会那样泼辣。
"公子…”青衣少女眼神中有着一种空灵,莫名的情绪。
“南宫显,野小子,我追到你们一定要你们好看!”
那红衣已经气势汹汹而来,林平转身跟着前面的白衣向着一个方向逃去。
…
翌日,林平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这桌子上的酒菜映入眼帘,只觉得胃部一阵翻腾,还好运气这才抑制住。
他心中无比震惊,本来很重的伤按照那位长老所言要休养一个月才能完全恢复,可是如今他分明感觉到自己体内的伤势已经好了九成,也许不需要再如何休养都可以很快到巅峰。
白衣少年南宫显越发没有那端庄样,一只脚放在凳子上,仰躺在凳子上睡了一宿,太阳光照到脸上他睁开眼翻身而起将手中的酒坛随意扔到地上,笑着看了一眼眼前妹妹口中的野小子,笑道:“哎,你这螃蟹的吃法我也是第一次见,高,真高,螃蟹配酒,天下我有!”
少年随手拿了桌上盘子里的花生豆弹了一颗在嘴里,顺便又喝了一口酒看着窗外,“在下南宫显,不知道兄弟如何称呼。”
“我叫林平。”
南宫显转头露齿一笑,“林兄弟,昨晚来不及与你切磋,今日有空,我们可要好好把握。”
练功是练功,切磋是切磋,这怎么会是一样。
“可是你昨天说的是练功,不是切磋。”
这少年心思单纯,性格倔强,正直刚强,真是不一般,比那几个世家子弟要看着顺眼多了。
南宫显手搂着林平笑道:“练功是肯定的,可在这之前,我们不切磋一番了解彼此的强弱不足,又怎么能更好的一起练功呢。”
林平似懂非懂点了点头,爷爷只教过一篇炼气导引,那是刻在爷爷胸前那块铁甲上的,爷爷临死之前那铁甲被刀剑刺穿了,被爷爷丢在了炉子里,跟着爷爷一起去了。除此之外爷爷再没和他说过任何关于修炼的东西。
看到林平似乎若有所思,南宫显偏头看了看将手从其肩膀上移开,伸了一个懒腰道:“那就说好了下午我们切磋,在这之前你就先休息一下吧,这房间你住着,柴房别去了。”
“谢谢少爷。”林平目送着那个潇洒的背影离去。
哈哈,有意思的人。
南宫显摇头一笑,一年一度的宗门招新在即,荒芜帝国三大宗门共有留有一个名额给四大世家,他若不尽快从灵气境跨入通窍境,如何拿到那仅有的名额。
与其他三个世家的对手练功切磋,本来打算迫不得已那样,不过现在有更好的选择,也就不必那般冒险。
家仆进入房间收拾着昨晚宵夜通饮残局,林平扫视着这间屋子,这远不是林家村那种任何一间上好的房子可以比拟的。
他走进不远处的书房,那一卷卷书籍整齐有序放置在书架上,桌上一台研就那般巧夺天工。
就算是爷爷手中那珍藏的那方砚,也稍微逊色于此,可以感觉到丝丝灵气荡漾而出,很是不凡。
砚台边有一条锦,上面写着几行字。
“此次三宗招新,世家留有一个名额,适日便可一人携此四分锦书换取名额,三宗任选其一”
林平怔怔出神,三宗招新,从未听过,以前爷爷只说过等平儿长大了一定要去京城最好的武馆学习,成为强者。
这一切都不可能了,也许真的有那么一天,他一定会去京城,进入最好的武馆学习。
视线离开那道锦书,落到书架上,爷爷从小教他读书,虽然生在普通人家,也不是什么公子少爷,可是他知道爷爷教给他的东西不比村里的林家小姐学的差。
这房间里的书他从来没见过,比如那本《境界》,还有那本《灵榜》,更有那《山海图》,林平抬手拿过那本《境界》,下面有一行小字,三宗合著。
他抬头看另外的书皆是如此,看来这三宗定是庞然大物,至少比荒芜皇朝更大,想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