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就好,等会回房间带你吃药。”
于是护工就带着宴朝离开了,只留下原地茫然的犯人们。
感觉这犯人不当也罢,要不装病去病院好了,反正都是挨着的。
回去的路上,宴朝都在想为什么监狱要和病院建在一起,这实在是太不合理了。
回到病房之后,那位工牌上写着“柴宁”的女护工就一边给宴朝拿药一边絮絮叨叨,只不过宴朝一直搬着个凳子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风景,没有理会柴宁,也没有吃药。
柴宁离开后的许久,宴朝都一直透过窗户看向窗外,观察着犯人的一举一动,如果活动区域的犯人们抬头,就会发现有一双浑浊但冰冷的眸子看着他们,宛如看死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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