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慵懒的说:“姐,吃干抹尽了就想跑?天底下岂有这么便宜的事?”
“谁想跑了!”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劲,改口道,“谁吃干抹尽了?”
天赐偏偏就逗她,调侃道:“姐,真没想到你的睡姿……”,停顿了一下,似在组织词语,“充满了饥渴和狂野!”
“你!”曦露有些气急败坏,被窝里的腿抬起来,想踢他一脚。
可万万没想到,膝盖刚一抬,正好顶到了致命处。
天赐闷哼一声,整个人蜷缩着在床上打了个滚。
曦露傻眼了,“天赐,对不起,对不起!”
天赐紧咬牙关,疼的把头扎进枕头里,眉头拧成疙瘩,一张脸无比痛苦。
曦露慌了,掀开被子俯身过去,“啊,你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疼……”
“是,我知道!那怎么办?”
“揉一揉……”
听到他的声音是哀求和撒娇,曦露木讷。
“呃?……你是不是骗我,装的?”
她的愧疚之意一扫而空,沉下脸来,坐在旁边冷眼瞧着他。
天赐委屈死了,一只手捂着下面,另一只手拉过曦露的手。
“姐,你摸摸,我头上汗都疼出来了!我装什么?你是没踢坏我,你不甘心是吧?打算谋杀亲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