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长乐黑着眼圈质问秦嘉树:“真的还是假的?”
昨晚听到这个爆炸性的消息后,他激动得一夜没睡着,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啥激动。
秦嘉树不吭声,默默挖水窖。
瓦长乐越发觉得这事情是真,因为如果不是真的话,哪有人不睡觉连夜挖水窖?
除了挖给新媳妇,谁会有这么高涨的劲头?
秦嘉树挖了几分钟,停下,喘了口气,才看向瓦长乐:“信的事,你问了吗?”
“哦,问了,我爸说这几年没寄来信,以前的信都丢了,所以也不知道寄信的地址。不好意思啊。”瓦长乐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这件事关系到秦嘉树的父亲。
秦嘉树咬了咬嘴唇,有些重的吐出一口气:“算了,也是我多此一举。”
既然秦远山能这么多年不管他,想来以后也不会出现,反倒是他多想,自作多情了。
瓦长乐没再继续发表意见,作为好朋友,他知道,对秦嘉树来说,秦远山是死穴。
于是,他的问题又回到了一开始。
“你快跟我说说,是不是真的谈上了?”
秦嘉树继续沉默,低头开始挖土。
这时,园子外传来乔南的声音。
“嘉树哥,我进来了!”
瓦长乐敏锐转头:“谁来了?”
秦嘉树听了出来,他跳出土坑,用力拍去身上的土,又快步走到水盆边,把手上的土洗了,还用毛巾擦了擦脸和头。
看到秦嘉树这一系列的动作,瓦长乐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无欲无求,也不注意形象的秦嘉树吗?
他忍不住吐槽:“你这变化可真够大的,不过我说,来的是个男的,你有必要这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