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脚伸进水里。
“冷不冷?”
“不冷。”
“你会赢吗？”
“会。”
孟槐晃荡着水中双脚，适应了这个温度后好像也没有那么冷了。
“方罗城事后，你是什么心情啊？”孟槐第一次提起这个禁忌话题。
沈桉侧目看她，“没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睡着了而已，而我，也会在不久后跟着你一起睡着。死而同葬，听起来还不错。
“好。”孟槐知道他不会说，她也就不追问。
“你有什么想做但还没完成的事吗？说出来，姐帮你一个个解决了。比如……抓鱼?烤鸡?或者其他这种快乐的事。”
“……和你一起，举全国之力，办封后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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