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片刻，还是低声问道：
“还是没谈拢么？”
赵雅芳咬着牙摇了摇头，旋即愤懑不平道：
“谈？拿什么谈？！”
“林烨现在就跟九煌传媒的杨敏和杨敏的经纪人韩秋琳坐在一块儿，听韩秋琳的意思，《牧马城市》已经跟九煌传媒签了，签的还只是授权合同，以九煌传媒的实力，今天晚上林烨拿出来的这首新歌多半也会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了！”
“签不到林烨，我这次算是彻底完了……”
“早知道，当初我就不该撮合你跟秦老板的……”
“未必。”
董悦说着，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道：
“刚刚秦哥给我打电话了，他说，有的时候，得不到的，把他毁掉，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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